大伯一听这个话,立刻起了心思,分家这是好事呀,特别是把老三加的分出去,对自己只有好处没坏处。
不过他一向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虽然心里狂点赞,很同意分家,但是嘴上还是要说些好听话:“老二,你这个话虽然在在理,但是老三家到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两个做哥哥的不帮衬一下怎么办呢,只能是他做这种不是人的事,我们两个可不能跟着他一样,这让爹让妈在村子里哪有脸做人。”
大伯母没有理还能讲出三分的,这回得了一点点道理,立刻就不答应了:“我这一天天的帮公社打猪草,也能得六七个工分,虽然比不上整个人吧,但在家里可不是吃白食的。整个家哪家哪户不是搭钱在给他们家吃饭,他们还这样做,这眼里还有兄弟吗。
这传出去了,我们帮了这么多年都落了空不说,还要背上了一个名声:卖侄女,真卖到的钱我们又没得到一分,真正是冤枉死人了。
我同意老二的意见,这个家要不然就这么分,把老三家的一家分出去算了,我和老二家不分,我们可不背这卖儿卖女的恶名。”
大伯母老早就不想跟这个三弟媳在一块过子了,整天愁眉苦脸,哭哭啼啼的看着她脸,一天都吃不下饭。
再说这个三弟媳也太能生了吧,生了一个又一个,没完没了的。
只要怀孕了,就说是男孩子,整整要休息一年不上工,生出个丫头片子吧,又哭了一个月子,出来体那么浪浪倒的,也没办法干什么事,就他们家愿意,就她自己愿意,可是公社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