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逐愈捂住心口,那副黯然伤神的模样把月嘟嘟看得一愣一愣。
“不~~痛~~”月嘟嘟手忙脚乱的查看凡逐愈的心口,他眉头紧蹙,好似痛到极点,月嘟嘟想着是他上次的内伤还没好,毫不犹豫解开麾衣用自己的心口贴着他的心口渡去治愈之力。
“本尊的心痛用这种方法医不好。”凡逐愈托着她的腰身坐在自己怀里,目不斜视的帮她裹紧衣服,月嘟嘟紧张的摸了摸他的心口,用手语问他治疗办法。
凡逐愈缓缓抬头,在月嘟嘟看不见的角度,眼角闪出几缕狡黠的光芒。
“嘟嘟……。”凡逐愈牵着月嘟嘟的手,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本尊的体质比较特殊,心口痛只有亲亲才能治的好,嘟嘟不会忍心让本尊一直这样痛的对吧?”
月嘟嘟闻言,一头雾水盯着凡逐愈,她的愈合之力强大到能治愈日月山河的崩塌泯灭,奄奄一息贴一贴就好,区区心痛也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这等胡话,她岂会相信。
月嘟嘟从麾衣里伸出一根手指,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凡逐愈同时大方的按了按他的心口,丝毫不理会他的胡说八道。
凡逐愈见月嘟嘟开始警惕他,心猛地一紧,他只不过是想逗逗她,初心只是想和她再靠近一些,并没有轻浮之意,只是现在她对他产生了防备心,他不得不演到底,否则就暴露了他刚刚在胡说。
“哼嗯——”凡逐愈突然呼吸加重,闷哼几声后虚弱的倒在云雾里,他捂着心口,气喘吁吁,呼吸急促,神态迷离,表情僵硬,脸色惨白,好似痛不欲生。
凡逐愈扯了扯月嘟嘟的衣摆,痛苦道:“嘟嘟……本尊好痛……亲本尊一口就能好……嘟嘟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