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嘟嘟抱着凡逐愈的腰身,容颜埋在他的胸膛,安静乖巧的依偎,过了一会才抬头,笑嘻嘻的看他,小小声的对着他唤道:“月——”
这一次的美眸盼盼,没有让凡逐愈心生欢喜,有的只是袭击全身的难以言明的令他十分不快的危机感。
让他难受的是他看出月嘟嘟将他当成那个叫月的人。
最让他进退两难的是他知道他要是否认,月嘟嘟肯定会像之前那样不理他。
他顺势搂着月嘟嘟,看似不经意的问起那个人,“嘟嘟,有些事情我不记得了,我们以前是在哪里认识的?”
月嘟嘟指着水潭,手舞足蹈的比划大冰块,开怀道:“冰……水水……。”
“冰潭是吗?”凡逐愈避开她的眼睛,平心静气的追问,月嘟嘟头狂点,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柔。
单纯且活泼。
同时也放下了所有戒备,她在他怀里磨蹭时像个需要疼爱的小孩子,只想索取久违的关爱和疼爱。
她越亲近凡逐愈,他眼里杀气就越浓。
“嘟嘟,时候不早了,你该休息。”凡逐愈将月嘟嘟抱回暖玉床,他想等她睡着后离开,出乎意料的是月嘟嘟抱着他睡,她就这样枕着他平坦且硬朗的胸膛休息。
凡逐愈被这个动作激得满腔怨气,他极力控制快失控的情绪,故作不经意的问,“嘟嘟,我们以前也是这样休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