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知道那个月对月嘟嘟而言是怎样的存在,但是他知道那人一定对月嘟嘟很重要。
要是那个人突然出现,会不会把月嘟嘟抢走。
想到这里,凡逐愈的心突然窒息好一阵子,一种黑暗的恐惧快要将他吞噬。
“嘟嘟会离开本尊吗?”凡逐愈紧紧的牵着月嘟嘟的手紧张的问,此时的声音没有往日的空灵,只有哀伤和沙哑,他一想到月嘟嘟会离开,心就会被无形的利刃狠狠戳破,十分痛苦。
他从未怕过任何事物。
但他现在有了害怕的事。
怕她离开。
月嘟嘟不明白凡逐愈为何突然这样问,但是她能读懂他的哀伤和紧张,更能看清他对她的珍视程度。
“为什么~~要~~泥开?”月嘟嘟歪着脑袋,不解的反问。
听到这个答案,凡逐愈的心境忽然明亮许多,会这样问就证明月嘟嘟没有想过要离开,起码也证明他在月嘟嘟心里也有分量。
凡逐愈没有高兴太早,他有意无意的问起月的问题,在月嘟嘟回答时偷偷开启旋瞳看她回想的画面。
他只看到几个模糊的画面,一个暗无天日的深渊,一个孤独的小身影,一个被追杀到深渊的白衣人,两抹身影在深渊里生活,白衣人用心血喂快要饿死的小身影,常年精心养育,最终成长,但是她的绒耳和绒尾却被人们当成了怪物,最后被一个非常恶毒的人活活电死。
凡逐愈只看到简短的画面,那个白衣人的身影十分模糊,最清楚的画面是一个金球和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恶毒男人,那个坏人在他心里判了永远的死刑,用不放过!
他大概清楚那个白衣人就是月嘟嘟说的月,也知道他们之间有怎么的牵连,在月嘟嘟的记忆里,他没有看见她对白衣人的男女之情,这点让他有些欣慰,但是白衣人对月嘟嘟过分宠爱,白衣人对月嘟嘟有没有男女之情他不能断定。
他唯一能确认的是那个月在月嘟嘟心里有很重要的位置,这对他而言是种棘手的威胁。
不能强来,更不能示弱。
嘟嘟只能是他的!
凡逐愈越想越不安,趁势追问,“那本尊和月谁在嘟嘟心里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