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鹄道:“我见几位都带着刀剑,想必武艺娴熟,不知道在下猜得对不对?”
朱重阳等人还是首次听到旁人用武艺娴熟来形容他们,他们何止是武艺娴熟而已?不过他没有分辨,而是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武艺娴熟,等闲十来个人近不了我们的身,有什么话,赵兄不妨直言。”
赵鸿鹄道:“我有一个堂兄赵展翅,住在登封,他也是个习武之人,属于一个叫做拳剑门的派别,我这位堂兄原本是我家里最有出息的一个,我爹病了,我去找他,结果发现他被什么一群要饭的捉了去,现在生死不明,否则我又何必会出此下策,上街去抢钱呢?”
朱重阳和伏隐交换了眼色,两人心中同时想到,怎会这么巧的?
伏隐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赵鸿鹄道:“家父病了有半个多月,七天……哦不,八天前,我家中就连饭都吃不上了,更休提给家父看病买药了,便向邻居借了些盘缠去了一趟登封,在下满怀希望而去,结果失望而归,三天前回来后,我见爹的病情越来越重,不得已才……”
朱重阳道:“令堂兄在拳剑门内身份如何?”
赵鸿鹄:“身份?”
朱重阳点了点头:“就是他在门内的指责地位一类的,可负责拳剑门内什么职司?”
赵鸿鹄道:“拳剑门教人学武是不用出钱的,只要学成后在拳剑门经营的镖局走镖五年就行了,这样拳剑门靠着镖局赚的钱维持,弟子们也学了本事,我这位堂兄已经走镖了三年多,平时不走镖的时候,他就留在拳剑门内教新招收的弟子武功,平时也有些月饷,日子也还过得去。”
朱重阳道:“我明白了,你是想我们替你找回令堂兄?”
赵鸿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偿若能够找到他,我这位堂兄也能偿还一些几位恩人给我的救命钱。”
伏隐失笑道:“找你堂兄一事交给我们了,那些钱是我看在你是个孝子的份上送给你的,何用什么归还呢?”
赵鸿鹄再次千恩万谢后,朱重阳问明了拳剑门在登封的位置以及镖行的所在,然后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