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是真的累了,今天他也下地了,只是他从小就没怎么做过农活,现在一把年纪了又能做的多好不,根本不能用好来衡量,该说是根本不能适应。
而白义博也同样不行,可白义博才考了秀才,他心里正疼的很呢,连让白义博下地都觉得委屈了他。至于家里的三郎,能赶上半个劳动力就不错了,小四还是小娃子就更不行了。
他豁出去一把年纪了想多干点,可无奈于身体不行,方法也不得当,干了一天也没做多少,反倒还被旁边地头的乡亲给笑话了。
与此同时,二房一家正在吃白若竹又改良了的手抓饼,喝着清火的药膳汤,每个人心情都很好,因为地里的收成很好,一家人的口粮就没有问题了。
这饭刚刚吃完,外面就响起了叫门声,众人听到白义博的声音脸色都变了。
“看看,我就知道迟早要来,今年来的可不比去年晚呢,这真是多一天活都不想干呢。”林萍儿气鼓鼓的扔掉了手中的抹布,连桌子都不想擦了。
白泽沛过去捡了抹布继续擦了起来,别看他考了案首了,家务活依旧帮忙在做,而且根本不在乎什么君子远庖厨,灶房需要帮忙他也是随时会去搭把手的。
只是他白天地里忙完了,晚上还有抓紧时间读书,考上秀才只是一个开始,后面的路还很长,读书不能就这么松懈了。所以林萍儿见他去干活,又心疼了起来,抢过了抹布继续擦起了桌子。
一家人谁都不想去开门,可是白义博在外面叫的声音很响,左邻右舍都听到了,不开门也实在不行,最后还是白义宏慢腾腾的去开了大门。
“老二,你怎么开个门这么慢啊,不是不欢迎我这个大哥吧”白义博看到姗姗来迟的白义宏,不高兴的叫了起来。
白义宏还是老实憨厚,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还是林萍儿跟了过去,大声说:“他大伯想我们全家死呢,我们怎么敢欢迎吗”
林萍儿是快人快语,她刚刚说完,旁边院子就传来了憋笑的声音,是听热闹的人都忍不住发笑了。
白义博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他那日酒后的行径简直就是他人生最大的劣迹了,他恨不得没一个人记得,可偏偏被林萍儿毫不掩饰的提了起来,他此刻是又羞又恨,恨不得让他二弟休了这个女人。
“二弟妹说话也太不客气了,都是酒后醉言,不用这么小肚鸡肠耿耿于怀吧”白义博用杀人的目光瞪着林萍儿说道。
白义宏挪了挪步子,挡住了自己妻子,一副护着林萍儿的架势。
“大哥心胸宽广,以后就别说那种酒后之言了。”白义宏冷冷的说道。
白若竹跟着两个哥哥也走到了门口,听到了她爹的话差点忍不住大声叫好,她爹的战斗力有所提高啊,还知道反讽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