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暮雨了端了药汤过来给白若竹过目,说:“夫人,药熬好了,我给单友慎送去”
白若竹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些许恶心之色,出声把暮雨拦到了外面,“你直接端去给他就好了。”
“是。”暮雨说完端了药汤就离开了。
江奕淳盯着白若竹的脸,眼里露出些疑问之色,“怎么了你刚刚反应有点奇怪。”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没什么,就是不太舒服,不想闻到药味。”
当然不想闻到那加了口水、浓痰的药了,想想就好好恶心,白若竹一想就觉得有点反胃。当然她没有详细讲出来,虽然恶心,但是她还是觉得暮雨这样做挺解恨的,她怕说了江奕淳又要去罚暮雨了。
江奕淳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带着薄茧的指尖突然就搭到了她的脉搏上。
他脸上有担忧,也有些期待,但很快他的指尖滑开,脸上露出放心之色,眼底却有失望隐去。
白若竹眨了眨眼睛,突然就明白了过来,他以为她闻到药味恶心,以为是她不小心有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勾住他的脖子说:“傻瓜,我不是有用避子的药吗,怎么会有”
“药汤又不是绝对,我怕万一有了伤了你的身子。”江奕淳说着摸了摸她的脸颊,心里暗怪起自己胡思乱想,她才十七,他们已经有了蹬蹬了,就是再要孩子,以后日子也多着呢,重要的是她有个好身体,才能陪着他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见武樱返回,江奕淳只好亲了亲白若竹的额角,然后退了出去。
武樱进屋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我哥他们屋里人都要睡觉,我只好回避了。”
白若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是难为你了。”
人家武樱也是个大小姐,结果一路上到处躲来躲去的,大晚上待在哥哥房间不走,而且哥哥那边还是几个同窗一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姑娘没眼色呢。
第二天一早醒来,白若竹发现剑七已经回来了,就找他过来,问起了去调查的事情。
剑七见也没什么需要避讳武樱的,就讲了起来。
“属下按主子的吩咐,把银子给了那个小茹,她说她父母双亡,亲戚也没人愿意收留她,她一名孤女只好靠唱曲儿赚点花销,却不想得罪了那个恶霸陈强。还说她不敢麻烦主子,打算自己雇了车往南边走,反正是唱曲儿,到哪里都能唱。”
剑七说着顿了顿,“听她那意思,好像要去宣朗城看学宫比试,一睹偶像唐枫的风采。”
“她不知道我们是要参加学宫比试的吧”武樱有些惊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