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可能是他,他应该已经是举人了,来京为明年的春闱做准备。”
“果然是才子啊,随便一首诗就是绝佳的好诗,有意境,有意境啊。”
“”
白若竹听的心里有些发堵,之前八大学宫比试,她二哥并没有比唐枫差多少,甚至一些科目还赢了唐枫,可偏偏唐枫在京里名气比她二哥大许多。
就因为她二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之前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而唐枫的母亲是女学士,茶馆里经常斗诗,总有文人出入,所以他在这种环境之下长大,才名很容易被传播出去。
这样一想,白若竹就为二哥心疼起来,她二哥可是土生土长的古人,怎么跟有一肚子诗词的现代人唐枫斗呢
还有唐枫名声如此大,她二哥却名不见经传,怕是将来进入殿试,皇上也要更看重唐枫一些吧
这时,隔壁雅间有人走了出来,白若竹扭头看去,果然是多日未见的唐枫。
唐枫见到白若竹兄妹并未吃惊,应该是之前就听到二人的声音了。
他朝二人行礼,说:“白公子、白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他说着话,可视线却落在白若竹的双眼上,那双带笑的眸子还带了几分胸有成足的味道,白若竹突然想起来,刚刚那首诗她似乎从来没看到过,她前世也是看过不少古诗词的,如果唐枫那首诗不是极冷面的诗人所作,就是他自己作的了
“在下的拙作,让白姑娘见笑了。”唐枫笑眯眯的又说道。
白泽沛有些不解的看了唐枫一眼,这话为何专门对他小妹说就因为在江南比试时,白若竹做的那首诗令唐枫记忆犹新吗
白若竹却听明白了唐枫的意思,他是说这首诗是他自己作的,不是偷用前人的作品,另外是在提醒白若竹,他今日不会“作弊”吗
这倒让白若竹脸上发烫起来,比试时她的那首诗可是石灰吟,可不是她自己的杰作。
这时,堂倌念到了白泽沛的诗,也赢得了一片掌声,甚至念到他名字的时候,有不少人悄悄打听白泽沛是什么人,怎么以前没听说过。
唐枫笑着看向白泽沛,说:“白兄好文采。”
白泽沛回礼,“唐公子过谦了,你的诗明显比我的意境略胜一筹。”
很快第一轮比试下来,唐枫的诗拿了第一,白泽沛第二,第三名是名朝廷的文官,而安谷的诗并没进入前三名。
一搂大堂里,跟安谷同桌的两人毫不避讳的挖苦他,说:“安谷,你总说自己满腹诗书,我看也不过如此,第一轮都没能进前三名,也难怪那日迎客来不肯买你的诗了。”
“是啊,你输给唐枫也就算了,毕竟人家是江南第一才子,你比不上也正常,可怎么能输给个乡下来的白泽沛呢”另一人说道。
安谷脸涨的通红,“我、我还没尽全力,下一轮我一定好好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