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京。
某著名的干部休养中心内。
花映秀,花奶奶站在一个古朴的木桌旁边
木桌上面上面,铺垫着一张白纸。
只见花奶奶拿着一根特制的毛病,正在白纸上纵情的书写文字。
如果你仔细看的话,那么一定会认出来,那是著名的兰亭序。
以常识来看,那么花奶奶的文字功底应该很好。
但是花奶奶此时此刻书写出来的文字,却十分的潦草,如果不仔细看的话,那么根本认不出来,那到底是和文字。
“好,写的太好了。”
此时此刻坐在一旁,有一些焦急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站起来拍着巴掌道:“花婶婶,您的文字功底又长进了,比我父亲更胜一筹了。”
“比你父亲更胜一筹?”
听到旁边中年男子的话,花奶奶并没有抬头,只见她依旧在写着兰亭序道:“你父亲的文字功底,那可是我们这一代人里面最出色的,我花映秀拍马也赶不上。”
“咳咳……”
见到花奶奶丝毫不上当,不接受他拍的马屁,这让站在旁边的中年男子,有一些尴尬,不知道具体应该干些什么。
察觉到中年男子有一些沉默,于是一直在书写文字的花奶奶,主动的询问中年男子。
“你知道你这些年,为何一直原地踏步,始终没有办法进步吗?”
“花婶婶请赐教。”
“因为你沉不住气,所以遇到要紧的事情,你总是会办错事情,从而惹怒对手,又或者露出破绽来。”
“这……”
中年男子知道这是自己的毛病,但是他今天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这件事情,也不是为了让花奶奶说教的。
就在他思考,如何继续询问的时候。
花奶奶的秘书,匆匆的走进来道:“领导,暘洛城来消息了。”
“我知道了。”
花奶奶点点头,依旧书写。
直到几分钟之后,当花奶奶写完最后一个字,并且落上款之后,花奶奶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并且对着中年男子道:“好了,你儿子我已经让花太岁送回来了,你现在可以回去迎接了。”
“多谢花婶婶。”
听到花奶奶的话,对面的中年男子,也就是王悦隆的父亲,不由得慎重的道:“花婶婶,小娴那件事情,您看?”
“小娴的事情再说吧。”
花奶奶摇摇头,叹息了一声道:“孩子大了,有一些事情需要她自己做主了,我们这些老一代的人,不能代替她做出决定。”
“我明白了。”
王悦隆的父亲,心中冷笑一声。
他知道这是花奶奶在悔婚,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因为现在王悦隆还在花家的手心之中,于是王悦隆的父亲道:“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慢走。”
花奶奶点点头,又道:“对了,既然你喜欢我这幅字,那么我就送给你,你直接带走吧。”
“多谢,花婶婶的赏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