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她没有办法。
为了艺儿，她没有丝毫的办法。
叶琉璃看着苏姨娘，眼中的凌厉足可以将这个柔弱的女给给刺死，她的反水也的确是个意外，她能想过叶姨娘对付她，想过叶云艺对付她，可是没想过苏姨娘也会对付她。
不过，对于她的反水，她还没有震惊到像叶浩他们那般的神色，因为她从未想过叶府中人会真正的同她站在一边。
她是一个人进的叶府，自然，也是一个人的力量了。
“可恶，这个苏姨娘我还以为她是个好的，曾经你还暗中帮她解过润玉丸的毒，还那样帮她的认清了三小姐的真面目，没想到这个时候却？”春草恨不得将上前将这个苏姨娘给撕了。
“春草，你想多了这世间不是每个人都要以你家小姐我为主的。”叶琉璃冷声一笑，丝毫不在意，“不过，希望她接下来能接受自己做出选择的代价。”
既然选择了帮自己的女儿，那么，她就成全她做一个好母亲，做一个让叶云艺眼中的好棋子。
苏姨娘表面上没什么，可是袖子下紧握的双拳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叶琉璃清冷的唇勾再度勾起，“怎么了我亲爱的姨娘，方才我的问话，有那么难回答吗？”她是这叶府最该死的人吗？
回答？
这让苏姨娘怎么回答？
大小姐再“恶毒”那也是叶府的嫡女，当年那场大火明白人都知道有猫腻，可是谁又敢说半个字？她是叶府大小姐，她活着，这才是正常的事情，希望她死，她们就是有那个想法也不敢说出来。
“大小姐，你这是在为难婢妾。”
“错，我这不是在为难你，而是你在为难我。父亲的身体真的是我来了时候才有的吗？这十年你们真的敢确保他的身体是好的吗？又或者是说，你们一个个的害了父亲的身体到这个时候正好将这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吗？”
“你？”
“够了苏姨娘，你是我父亲最最宠爱的姨娘，听说的期他可是在你的屋子里留宿的，父亲身体如何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还是说，你不满我这个大小姐回来抢了你女儿叶云艺的地位，所以你才对父亲下手而后将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我？没有。”
“没有？好啊，那你告诉我，父亲最近的房事如何？是不是比之前的时间更短，比之前的力量更弱了，出的虚汗也是不更多了，房事之后的脸色是不是更加的苍白了？你说，你说啊。”
卟。
众人齐齐喷血。
且不说这气势很强劲，可就单单这大小姐的问话便很让人罩不住。
她可是一个云英未嫁的闺阁小姐啊，怎么能脱口出问出这些话呢，而且脸不红，气不喘 ，什么房事的时间短，力理弱，虚汗多，脸色白，这些，这些是她该问的吗？
这房事经验巨丰富的人，也不禁羞得满脸通红了起来。
“这？”
苏姨娘的脸色没有羞红，而是惨白，紧握着的手指也跟着在颤抖和冰凉了起来。
她震惊的是，她怎么会知道的？
她说的一点也没错，她用了那润玉丸，原本应该是崔情之用，原本叶显明应该在她身上驰骋和疯狂的却没有了，只不过几下便泄了，而且，汗多，色白，当时她便知道不好了，可是她以为没人会知道，看看这些个来来去去的太医，不是一样也没查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