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啥呢,吃饭了!”钟希望走进来,见到郑曙光居然冲着床一直笑,嘴角跟着就抽了抽。
郑曙光的反应很直接,一把将钟希望拽进怀里紧紧搂着,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动情道:“希望,你真好!”
钟希望挑眉:“嗯,我也觉得自己不错!”
“噗!”郑曙光直接将脸埋在她颈侧闷笑起来。
钟希望也跟着笑起来,忍不住又拍他的背:“行了,吃饭吧!”
“对了,我是过来带你到食堂去吃早饭的!”郑曙光突然想起他回来的目的,不过,他媳妇已经把早饭都摆好了。他倒是忘了,他媳妇是可以到土地神那里做吃的带回来的。
郑曙光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玉米面稀饭和一笸箩的白面大肉包子,旁边还有一碟腌制的酸萝卜条和一小碗辣酱,他突然就想起了张铁柱和他媳妇之间的对话,心道,看吧,这就是媳妇和媳妇之间的差距!
郑曙光的饭量是很大的,喝了两大碗的玉米面稀饭,又吃了十个成人拳头大的包子。吃饱后,他就急匆匆地回部队去了。
钟希望本以为他是有什么急事,不过,很快他便领了十来个小战士过来了。他简单跟他们交代了一下便又离开了。这些小战士以前在老家时有盖房子的经验,所以一过来,齐齐喊了声嫂子后,便自动自发地干起活来。
他们先是将院子里的地平整了一番,又用带来的石碾滚压了几圈,然后将以前盖房子剩下的砖和石头运了过来,和了稀泥,动作麻利地在小院里垒砌了一圈砖墙。这些人的工作效率很高,仅用一天的时间就将小厨房盖好了,厨房里的灶台也砌好了,另外,院门也给装上了。本来他们还问钟希望需不需要在卧室里砌上火炕的,钟希望一想昨晚睡觉时貌似也不冷,而且她这帐帘、窗帘什么的也都装好了,卧室里不想再折腾了,也就没让他们砌火炕。
灶台砌好后,又有两个小战士过来了,一人拎着两只铁锅和两只暖水瓶,一人提着两只铁桶,一桶装着碗盘瓢勺筷子,一桶装着油盐酱醋等调料,后面还有四个小战士抬着一只大水缸过来。在房子后边菜地的尽头那里搭了一个窝棚,窝棚里有口井,水就是从那里打的。
钟希望为了感谢这些小战士,当晚就在小厨房做了饭。
她从空间里拿出腌咸肉来切成薄片蒸了一盘拌上辣酱,切了一盘五香豆干,装了一盘五香豌豆,又将郑曙光从食堂买来的白菜和萝卜各炒了一盘。钟希望厨艺好,同样是萝卜白菜,她炒出来的味道就是比一般人炒得要好吃。
主食是面条,钟希望将郑曙光临时买回来的二十多斤面粉全都用上了,下了好几锅,直到那些小战士吃到饱足为止。
经此一顿饭,钟希望做菜好吃的名声就在部队里传开了,而她败家的名声也在军属大院里传开了。
晚上,钟希望自己在空间里洗了澡,而后又招出一个盛了大半桶药浴水的大浴桶放到西边的储物间,让郑曙光进去洗澡。昨晚那时情动没注意,等早上时,她才发觉他身上的味道有些重,想来很久没洗澡了。郑曙光坐在浴桶里,享受着媳妇替他搓背时不轻不重的力道,幸福地眯起眼,身心都跟着荡漾起来。
钟希望过来的第四天,也就是正月十四,某省里的文工团过来慰问演出,所有的战士都沸腾了,尤其是看到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穿着军大衣走进食堂的时候。
没错,慰问演出就是在食堂举办的,一来地方大些,二来因为做饭烧火,里头挺暖和。
等到那些原本穿着军大衣的小姑娘脱下军大衣上台演出时,战士们就更沸腾了,但因为郑曙光提前下了死命令,让他们好好收着自己的狼性,否则这回的慰问演出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所以他们只是拼命地鼓掌,大声叫好,没一个敢吹口哨说些俏皮话的。
钟希望和秦桂花、胡兰花等军属也都规规矩矩地坐在中间的位置看节目。秦桂花和胡兰花等人看得很高兴,尤其羡慕台上小姑娘的身段和气质,就见她们和那些战士们一样不停地拍巴掌,手心都拍红了。
钟希望还好,毕竟后世的电视里什么样高难度和炫丽的舞蹈她都看过,相比舞蹈,她更喜欢小姑娘们唱歌,都是淳朴甜美的唱腔,没有后世的各种炫酷技巧和实力派嘶吼飙高音,诚实说,后世的那种她实在听不太习惯,她更喜欢以前的老歌,嗯,也就是从这时候起到未来三十年内的歌。
本来这场演出就这么顺顺利利地接近了尾声,还剩最后一个,据说是团里台柱子的压轴舞蹈。岂料,突然就有一个小战士匆匆从外面走进来,扫视了一圈发现郑曙光后便快步来到他身边,在他耳畔小声说了几句话。就见郑曙光脸色一变,低头跟身边的张铁柱说了一声后就匆匆离开了。张铁柱也是脸色一变,又同他身边的几个军官说了,于是这几人也都匆匆离开了。
战士们一见他们的领导都一脸严肃地离开了,心里也便有些不安,也就没了先前看节目的兴致,所以等到慰问团的台柱子出场时,场内的掌声稀稀拉拉的,一点都不热烈,这下可把那个台柱子给气坏了,但好在职业素质不错,坚持完成到最后,只是那脸色有些难看,连大浓妆都遮不住了。
等演出一结束,战士们更是迅速离场,连最后的稀拉掌声都没有了,这对那个台柱子的打击确实有点大,连钟希望都有点同情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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