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这话老臣不敢接啊,这话分明是要把老臣往死路上逼,老臣如果敢说呀。顶 点 小 说 X 23 U S.C OM”安伯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整个人脸色发白。这梁陌玉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只要是正常人几乎都不会这般说话,可是这梁陌玉竟然这样说。这是半分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可是。这样子的话,他该怎么办呢?难道真的按照他说的去做吗?认了这件事情吗?可是他不甘心呐。这事情的确是从他口中传出的不错。可是真正把它传到人尽皆知的是老胡啊。这与他半分干系都没有啊。为什么殿下查出了是自己说的却没有惩罚老胡。而是来惩罚了他,这其中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歪歪曲曲的事情发生吗?
“殿下,我承认这件事的确是从我口中传出来的,但是我只是说给老胡一个人听之后,再也没有说给第二个人听的呀。而且当时是一时的醉酒后,不小心吐露了这么些事情也非我本意。直到如今老臣还是满心懊悔,当时为什么会一时嘴挫说了这些事情出来。是老臣的错。老臣自求责罚。”说完安伯侯磕起了头来,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的虔诚。
可梁陌玉又怎么会相信他的鬼话,这些话骗骗他自己还可以。要骗他,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梁陌玉懒得与他计较,既然他要随自己责罚那就罚吧,不是以为自己不会罚吗,那自己就重重的罚。本来他就无惧这些所谓的老臣嘴里的倚老卖老。如今更是不会害怕。真以为他不敢动他们。
“即使安伯侯都这般说了,那我不罚似乎也不太好,那就这样吧。罚俸一年,责令在家闭门思过三个月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安伯侯你觉得我这惩罚,可好?”安伯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突然抬起头来看向梁陌玉。而梁陌玉的唇边勾起一抹笑看着安伯侯。这样子的笑容,让安伯侯觉得十分刺眼。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梁陌玉竟然敢冒着被那些大臣们指责的话语。真正的惩罚起他来。原本他以为,即使这梁陌玉再生气,顶多也就是高高地拿起,轻轻地放下没有多大了不起的。最多也就是被罚俸那么一两个月。有什么?反正他也不缺那么点钱,但没想到这一次的责罚竟然这么重。这被罚在家中三个月禁足的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新皇即将登基,而他被禁足,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告诉这所有的人,他安伯侯被这新皇排除在外,甚至是失宠了,这都还没开始,他便失宠了,这可想而知,往后的日子会有多难熬。这样分明就是把他往死路上面逼啊,这哪里还有一丝留给他活路的痕迹啊?这件事情只要一传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了,从此以后他安伯侯,便成了这王都之中的笑柄,所有人都可以拿他来开玩笑,甚至他的权利跟地位也会往下跌。这三个月之后出来所有的一切都改头换面了,哪里还有他立足的机会?
所以,安伯侯立刻变了脸色扑通扑通地给梁陌玉磕头。这一次,他是真心实意的求情的。毕竟,若是真的被禁足了。这王都之中也就没他什么事了,他还想着让他的家族再辉煌那几十年而不是止步不前。所以,他必须低头。“殿下,老臣知错了,还请殿下收回成命,不要这般责罚老臣。你若是要罚老臣两年俸禄,老臣也认了,但是还请殿下不要罚老臣禁足,可好?老臣,下次再也不敢了。”
“怎么?听安伯侯的语气,似乎还会想要有下一次?”梁陌玉故意躲开这话的重点。挑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说道。
“老臣不敢,老臣不敢。是老臣多嘴。殿下根本就没有那个意向,一切都是老臣故意胡说八道。也实在是家中小女十分仰慕殿下,所以,老臣以为小女。对殿下的一切都是有希望的。这也是老臣不顾后果的说出殿下会开后宫的事,这一切都是老臣不好。实在是老臣太过于宠爱自己的女儿,所以一时鬼迷心窍才会这般说。”安伯侯也是个聪明人,不然的话不可能在这王都之中立足如此这么长时间。
“既然是安伯侯的女儿痴心妄想,而你也只是教女无方。这一次,我便不与你多加计较,但是该罚的还是要罚便就罚俸两年,禁足二十天吧。此事不得再提。你可懂?”梁陌玉挑了挑眉看向安伯侯。他原本就不是想罚的有多重,不过是想要罚的人尽皆知罢了。虽然说刚刚那样子的责罚,也实在是对他重了点,但是那不过是他试探着这安伯侯的底线,若他这都能忍那往后。这人他便也会有想法。若这他都忍不下去,他自然也有他别的想法。反正一句话,他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往后做打算。这把刀肯定是要磨锋利了,不是?
“老臣知道,是老臣教女无方。老臣回去一定会好好与我那女儿好好说道说道。仔细教导她下次不要再如此的心高气傲。”安伯侯也不敢再说别的,只是一个劲的说着这些事情。
“既然安伯侯你也知道自己家里的事情这么乱。那这些时间你就留在家中,好好整理整理你家务事。整理好了再来上朝吧。”梁陌玉一锤定音,连让安伯侯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见此,安伯侯只能认栽的退下了。
第二天,当小太监念出了对安伯侯的惩罚的时候,满朝唏嘘不已。
昨日,三殿下请安伯侯进宫,请的那是人尽皆知,没想到竟然是要治他一个管教不严,失言的过错。而且这三殿下这一席话说的也太过诛心了吧,这让安伯侯的女儿可怎么活下去啊?这话要是传到那女儿家家的耳中,从此以后也别想嫁什么好人家了。这王都之中,只要知道三殿下如此罚过,安伯侯的女儿还有谁敢触那个霉头,冒着会被三殿下怨上的麻烦去娶她呀。真能娶的都是一些商贾的人家,这样的人家,安伯侯又怎么会瞧得上呢?
一时之间朝堂之中风声鹤唳,大家都是聪明人又怎么没有想到这三殿下是为什么要罚安伯侯。这不明摆的杀鸡敬猴吗?安伯侯就是倒霉吗,遇上了这么件事情,这根本就是被拿去当替死鬼,还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这样的话又有谁敢说出口?这安伯侯都已经被罚了,他们这一些又不是世袭之家,又无军功在身的人,谁敢往上凑?说不定就是引火**,下一个就到他们了呢。
看着这一个两个都乖起来的人梁陌玉满意了。早这样不就很好了吗?一定要他这样子做。这些人还真是的,不打一顿还真不知道疼。他原本也不想与他们有什么纠缠。实在是他选择了要坐上这个位置就免不了一番斗争,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是不省心的。既然已经杀鸡敬猴了。那下一次就别让他看着了谁还这样做。那他下一次可就不是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个人了。
散朝之后,梁陌玉换了一身衣裳,直奔紫薰的院子。
看着守在院子门口的绿意,梁陌玉也没有在意,直接越过绿意,推门而入。绿意因为受了紫薰的嘱咐说,只要梁陌玉来便不必拦着他,所以并没有管他走进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