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赵琅二人弯腰应道。
“那皇上,此次春闱的成绩,该如何处置?”涂谦起身后,又问起了春闱之事。
楚啸卿起身,负手在后来回走了走,道:“撤销以前的榜单,重新张榜,再由官府出具告示,将此事做一个说明。”
“那关于胡宁远等人的处置?”
“主犯一律处斩,从犯发配边疆,家眷全部充入奴籍,还有那些行贿造假的学子,一律取消功名,永不许参加科考!”
“诺!”
楚啸卿按了按隐隐发痛的额头,对二人挥挥手,道:“下去吧!”
涂谦和赵琅刚走出御书房,就迎面遇见给楚啸卿送汤水的林惜月和楚云夕,急忙退到一边行礼问安。
等到她们进了大殿,才脚步匆忙地去了府衙处理春闱舞弊案的后续事宜。
“皇上可还在为春闱舞弊案烦心?”林惜月将熬煮了一个时辰的滋补汤水乘出来,递给出楚啸卿。
楚啸卿没胃口,但又不想浪费媳妇的心意,还是勉强喝了两口,道:“舞弊案的情况已经查实清楚,朕也已经授意左相和右相处理后续的事。”
“那您还在烦忧什么?”林惜月坐在楚啸卿身旁,抬手温柔地替他捏肩膀。
楚啸卿拍了拍林惜月的手,无奈道:“还不是关于冒名顶替的事,这不查不知道,仔细查探之后才发现今次春闱考试,居然还有三人根本不是举子,而是在本人借宿他们家时,将人给杀害了,借了受害人的户籍和路引,冒名进京赶考。
如果不是顾长风的案子爆出来,这些人恐怕已经在胡宁远的操作下,中了进士授官离京当官去了,真真是可恶!”
“好了,你也别气了,俗话说,天高皇帝远,朝廷的官员又不可能见过所有的人,如果有心人想要混肴视听,确是防不胜防,这也不是你的错,自古哪朝哪代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林惜月小声安慰着楚啸卿。
谁知,她话音刚落下,一直在旁边摆弄棋子的楚云夕就接了句:“其实这事要解决也不难!”
“对呀,朕怎么把你这丫头给忘了!”楚啸卿眼睛一亮,噌地坐直身子,带着期盼的眼神,问道:“夕儿可有什么好法子杜绝假冒之事?”
“办身份证呀!”楚云夕随口说道。
“身份证是何物?是与户籍一样的文书吗?”林惜月眼带迷茫地看着楚云夕。
楚云夕将手中的棋子丢下,又朝殿内的内侍、宫女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李福海抬眼看向楚啸卿,见他点头,就与李庆山一起,带着御书房和梓桐殿的内侍、宫女们,退出了大殿。
素手一翻,一张半个成人巴掌大小的卡片出现在楚云夕手中。
“这就是你说的身份证?”楚啸卿接过,低头看了眼,眼中立刻涌现出惊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