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妈,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
“主子身边就是养人,青雁姑娘可是越发的标致了。”
“您再夸我我可就不好意思了,秦妈妈稍候,我这就去通报。”
青梅听到秦妈妈的声音时,又瞅了眼她被打包好的行李,一张小脸刷就白了,想说什么,可是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发出来‘呜呜’的声音。
正屋里
莯妍听见动静抬头看了青雁一眼。
青雁对着莯妍点了点头,比了个口型:‘都说了。’
莯妍嘴角轻勾:“可是秦妈妈来了?”
“老奴给主子磕头了。”
“秦妈妈快起来。”
“谢主子。”
“秦妈妈,我今儿找你来,是有一件事儿要托付给你。”莯妍把袖子里的信递了过去:“青梅心大了,还被利益蒙了眼、忘了谁是她主子了,我这儿是用不了她了,秦妈妈你亲自带人把她送回顺庆,交给母亲发落,还有这封信,也一并亲手交给我母亲。”
···
华安院书房。
“毁身子的药!谁做的!”谢行修啪的一声把手里的茶杯撂在了桌案上,整个人煞气肆意。
赵申垂着脑袋道:“下药是主子在西北大营时发生的事儿,时间过去的有些长,痕迹都被打扫的差不多了,清安队一时没有结果。”
“继续查,必须查出来。”
“···是。”赵申眸中晃过犹豫,过了片刻才应了下来。
“说。”
“华主子当时留了些白果粥的残渣,就收在青雁那儿,赵书、青书借机取了点出来,交给了赵泽,赵泽说是淬红颜。”
“淬红颜?”谢行修眉头一蹙。
“是的,是越贵妃一案中的淬红颜,赵青岩已死,赵家仅留下一个女孩儿,也就是赵青岩的嫡女、王妃身边的庆妈妈。”
谢行修敲了敲桌案上的青花茶杯,沉声道:“只要有证据,无论是谁,抓。”
“属下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