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事儿绝对不可能逃得过这位的耳朵,以这位爷的脾气,哪怕这件事不是她的错,这位爷别说不会继续宿在她这儿的,怕是都会冷她一段子,最多不过在其他事上给她补偿回来罢了。
可是,四爷这个月就宿在后院九天,而且这九天全都是宿在听雪小筑,至于宿福晋那儿,四爷在初一那天没宿下不说,在福晋退让之后十五那天却依旧没在留宿,只是在晚膳时去福晋那儿用了个膳,当天晚上宿在了前院书房。
这完全不符合这位爷的风格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
“姐姐?”
莯妍被唤回神,正对上甄惜疑惑的目光“是姐姐的不是,想事想出神了。”
“自家姐妹,这有什么的,还用得着姐姐道不是?”甄惜笑着挎过莯妍的胳膊“姐姐,时辰差不多了,洗三礼该开始了,咱们去前面吧!”
“好。”
整场洗三礼都在莯妍神游的过程中结束了,只有两件事儿给莯妍留下了印象,一件就是大格格小猫似的哭声,另一件
“奴才发誓···”
莯妍无奈地听着小卓子一通赌咒发誓般的小长篇作文,得空隙立马叫他出去做事儿了。
看着那个背影跃跃试的兴奋架势,莯妍嘴角抽了抽,不再多言。
当天晚上,四爷才踏入听雪小筑不久,正院的大丫鬟抚琴就紧跟着进了听雪小筑的大门。
抚琴请过安之后,一脸担忧地说道福晋子不适,停了府中后院初一十五的请安,也往宫里德妃娘娘那儿告了错求了假,近段子是没办法进宫了。
抚琴边说着边用一双水蒙蒙的眼睛言又止地看着四爷。
“爷知道了,你回去伺候好福晋。”
“···是。”抚琴没得到她想要的结果,精气神一瞬间似乎都弱了不少,躬着子退下了。
莯妍坐在一旁垂着脑袋仿若在专心刺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般,她清楚,福晋这次生病九成九是假的,不过是自作聪明地想要弥补罢了,至于这效果嘛~
莯妍刺绣地动作一顿,垂着的脑袋下嘴角挂上淡淡的讽刺,反正她也是既得利益者,福晋不进宫,她这个侧福晋自然也就不用费心思和宫里的那个正面周旋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正月末,十四爷在前年得了一子后,今年正月里终于又得了一女,三十大办起了洗三宴。
无论十四爷和四爷私下关系如何,但在玉蝶上还是她们家爷的同胞兄弟,这会子乌拉那拉氏称病,就只能由莯妍和李氏这两位侧福晋一起拿帖子备上厚礼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