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是这个教会的传教士。”李观鱼道。
“什么?!”陶苑得一脸友邦惊诧的表情。
“有什么好惊讶的,臭小子?你是第一次见到传教士吗?”
“是啊!第一次见到老师您这样的传教士。”
李观鱼道,“在教会里亲嘴儿还说什么!”
陶苑得问道,“这里是教会吗?”
“在神圣的教会里竟敢说这种话。”
李观鱼转身指向十字键,“信任、愿望、爱、十字架。”
又指了一下自己,“传教士,一看就是教会。”
“纪文啊,你快清醒一下吧。”
“你怎么能和这种家伙根在一起,他还没有赫柱成绩好,你还不如和赫柱在一起呢!”
……
拍摄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剧组的工作人员忙着收拾道具,把设备装箱。
保国和张沫两人则是和乔含章说了一声之后,先离开了。
之前的体验生活加上现在的拍戏,这么相处了将近三个月时间,保国和张沫的关系相当不错。
作为长辈的保国也喜欢带着张沫一起夜宵什么的。
看今天的样子两个人不到半夜是不会回酒店了。
不过演员只要不误事,爱做什么也是他们的自由,导演也不能横加干涉。
而且还有保国这么一个片场老人带着,也不担心会出什么问题。
等到霍思妍卸妆结束之后,乔含章和她就一起慢慢走向几公里以外的酒店。
走了没几分钟就经过了电影中苑得的家,一栋破旧的小楼。
周边的街区也是很有港岛七八十年代时的感觉。
街道两边墙体上还有各种已经褪色的广告涂鸦,几个破破烂烂的旧招牌歪歪斜斜的悬挂在头顶。
整个街区给人一个破败不堪、没有生气的感觉。
“说起来,这个地方看起来真的好像是老港片的场景。”
“要是再有几个大排档,那种感觉一下子就出来了”
霍思妍饶有兴致地看着街道两边的招牌。
“垠都的这个选景我很满意,正是我在《格斗少年,苑得》中需要表现出的感觉。”乔含章说道。
“不过这里虽然是楼房,但是给我的感觉就像帝都的老胡同里一样。”
“都是那种马上就要拆迁的地方。”霍思妍指着墙上的拆字说道。
霍思妍就是在帝都南城老胡同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胡同妞。
那个承载她的前半生记忆的老胡同年末就要拆除了,霍思妍自然而然的有一些感伤。
对于这种情况,乔含章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未来的十几年,一直在拆了又建。
很多人的美好或者悲伤的记忆,也在这样的拆迁大潮中再也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