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啊啊啊啊!
钟离襄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舞儿媚儿都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杜思曼却忽然脸一沉,扫媚儿一眼:“捕风捉影,还是不要胡说八道的好!”那一眼的阴沉和狠戾,媚儿吓出了一身冷汗。
穿过洛水镇时,杜思曼叫住钟离襄和华少,邀请他们去镇上的“仙客来”就餐。
她热情地看着华少和钟离襄:“仙客来是我二堂兄开的小店,菜品尚可,天寒地冻,公子吃饱再走不迟。”调皮地冲钟离襄眨眨眼,“华公子看上去可没有你身体那么结实。”
后面一句话起了作用,钟离襄转头询问华少:“去仙客来?”
华少心里一叹,这个杜小姐真的不简单,撒下天罗地网,钟离襄你哪里逃?
本来么,要是她待字闺中,尚可考虑撮合一下,但是现在这情况……
华少无奈地拱手揖礼:“杜小姐,在下还有急事回冀州处理,不便久留,来日再会。”
杜思曼并没有强留,仍是热情地说了一句:“公子请稍等。”叮嘱了车夫兼侍卫一句什么,只见那个侍卫迅速离去。
趁此机会,杜思曼大方地走到华少车前,热情诚恳地对华少说:“华公子不是本地人吧?不知道能在冀州待多久?有可能的话,希望邀请华公子参加思曼举办的为北疆募捐的赏梅会。”
华少听到是为北疆灾民募集物资,顺口问:“杜小姐准备怎么募集?如何将物资送达北疆灾民?”
杜思曼胸有成竹地说:“思曼计划以小年赏梅的名义,邀请各家公子小姐,捐助衣物、银钱,部分能诗会画的名流献出大作,现场拍卖,卖得的善款全部给北疆灾民。所有物资,思曼已经和父亲大人商议,确定由家奴亲自运送至北疆交给赈灾的梦亲王或者门下令韩大人。”
侍婢媚儿在旁补充说:“要是华公子能说服钟离公子贡献一幅大作,一定能募集到更多的物资。”
“媚儿!”杜小姐轻轻呵斥侍婢,但是眼睛一直看着华少,瞟着钟离襄,“华公子和钟离公子如若小年在冀州,还望捧场!”
华少实在不愿意再虚与委蛇:“华某另有要事,小年已不在冀州,实在抱歉!”
钟离襄亦言:“在下会转告惠将军,将军府定为北疆尽一份心意。”
正说话间,杜家的车夫赶回,手里提着一只大食盒,杜思曼示意交给华少:“华公子,天气寒冷,思曼看你身单力薄,恐寒气难耐,特地在仙客来取了几样点心,还望不要嫌弃。”
华少坚辞,杜思曼却放下食盒转身走了:“区区点心,何须如此客气?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无可拒绝!
华少看看钟离襄,很是无辜:“就这样被人利用!”
钟离襄:“她的东西你可以拒绝。”
人家根本不给拒绝的机会啊!
“有句话叫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唉,好大一块脚踏板,我好心伤!”华少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与华少初次见面,如此热情,面面周到,尤其还是陌生外男,她图什么呢?说到底,不过是通过他华少接近钟离襄罢了!华少如果看不出才真叫傻子。
钟离襄二话不说,伸手拿了食盒,看着在街角瑟瑟发抖的一个眼巴巴的乞丐,食盒直接塞给那个乞丐,驾车就走。
华少目瞪口呆,扭头看看那个乞丐,对方张口结舌,拎着食盒,站成了一堵望夫石!
“钟离,你要救济乞丐其实可以买几个饼子。这么精致的食盒点心送给人家,会吓坏他!说不定会当成有毒直接扔了。”华少无奈地说。
“扔就扔了,关我何事。”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