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既这般喜欢北燕,日后便长居北燕王宫,莫要再起回南燕之心了。”
司空君烨瞪着凤浅,怒道:“你!”
“来人!”
轩辕辰大袖一挥,“好生招待南燕太子,不可怠慢了。”
“是。”
内侍上前来,正要请司空君烨下去,却被他一把推开,愤怒地瞧着堂上二者,终究无以发作,只得悻悻而去。
“折腾了这么久,朕也乏了。”
凤浅略微伸展了一回臂膀,走下堂,“朕要回殿修整修整了,余下之事,还请王上多费心。”
“孤自当明白。”
凤浅才行到后殿,轩辕彻早已等候在此。
“阿彻,你看”话还未说完,唇已被封住。
一顿狂风骤雨般的亲吻,轩辕彻像是要将这连日来的思念都灌注于唇齿间,直吻得凤浅有些喘不过气,轻轻推了下他,道:“你慢点,我要憋死了。”
“别说话。”
凤浅才得喘口气,唇再次被封住,罢了,推是推不开了,只能任由他风卷残云地蹂躏。
漫长又热烈的一个吻。
“浅浅,我想你。”
轩辕彻抱住凤浅,声音自那喉内传出,何其温柔,当真夺人心魄,令人深陷其中。
难不成阿彻也练成了神音教的摄魂邪术?
凤浅暗暗笑道,只问他:“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你。”
“没听见。”
“许久没见,浅浅怎的变得这般坏了。”
他笑着轻轻拧了一下凤浅的鼻子,“不对,浅浅一直这般坏。”
“我哪有”“嘘,咱们且听听,小六究竟如何整治这些朝臣。”
凤浅下得正殿来,正是为着此事,都是阿彻那个吻给闹的!她转而匿于朱漆红柱之后,暗中窥探着堂上之景,轩辕彻便站在她身后,下巴若有若无地抵在她额间。
“诸位爱卿,孤今日还有一事,还需列位拿出个主意来。”
凤苍带头回道:“我等当为王上排解难题!”
“好。
大监,命人将东西搬上来。”
“是!”
只见四五内侍,将一个足有半人高的物件小心腾挪上来,那东西上盖着一件赤色呢绒布,瞧不清下面是个什么物什。
“周卿,烦请您揭晓此物。”
这位尚书太常伯听命,动身站出来,将此物掀开,当即傻眼此物正是那尊永乐鎏金铜释迦牟尼佛像坐像!“太常伯可识得此物?”
周光禾见到此物时,脸色已见惨白,此刻又听得王上这般询问,当即觉得身上的冷汗似冰雨一般,几乎要将内衫打湿了。
“臣臣从未见过此物,不,不识”“是吗?”
轩辕辰故作惊讶,又吩咐,“把人带上来!”
内廷将两个短衣平民押上来,轩辕辰问道:“周卿,这二人,你可认识?”
周光禾转眼瞧去,回道:“此乃臣府上的管家和账房先生。”
“那且听听他们二人的供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