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
“是啊阿彻,南韩王没想到死祭会让凌云大陆陷入空前的灾难中,他说这些年自己也很自责。”
“为了复活所爱之人,不惜牺牲这么多条性命……”
“可惜王后终究还是没有死而复生。”
“所以,所谓的‘死祭’能让死人复生,只是传言?”
这……凤浅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死祭能让人复生”这话是九尾灵狐告诉自己的,九尾前辈肯定不会无端欺骗自己。
可事实证明,那位先王后确实没复活。
“对了,那师弟呢?没有随你们一起来么?”
“他身体很虚弱,跟步镜月乘白鹤,自然没有大鹏鸟脚程快,不过算算时辰,差不多也快到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有白鹤长嘶之声。
“叫你别来偏要来!”花梦影不由分说将司空圣杰拽进屋,又将水壶递给司空圣杰,“先喝三口,这次的药我熬得浓,不能多喝。”
原来花梦影将药熬好装进水壶中一路带过来。
“我没这么弱好么?”司空圣杰喝完药,又稍微咳了两声,“师兄,我们都来了。”
原来和朋友一起并肩作战的感觉这么好。
轩辕彻自小独来独往惯了,太傅教导他:为君者不得有丝毫感情牵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逐渐在自己身上闻到属于人的味道?
或许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凤浅的姑娘。
轩辕彻看着她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做出美味而努力、为自己哭又为自己笑的。
原来被人从神坛上“拽”下来的感觉,能成为一个有笑有泪的人,竟然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
“阿彻?”凤浅伸手在他面前来回扫了两下,“你在想什么啊?”
“没什么。”他微微一笑,“你们都来了,真好。”
“皇城外的敌人已经被大燕兵马团团围住,如今我们只要死死守住帝皇宫的门,太极宗和血煞帮的家伙就只能看着大燕铁骑冲进来。”
“没这么简单……”
轩辕彻话音刚落,远远的一声爆炸传来,众人感觉到脚下地面都开始微微颤动。
“怎么回事?!”
传令官进来报:血煞帮再次启动术阵,大燕士兵术阵伤了不少。
凤浅将窗户打开一个小口,远远看去,刚才爆炸过的地方已经燃起不小的红光,许多人身上也被火舌覆上,一边惨叫着,一边四处逃窜。
“这术阵……都能比得上现代导弹了……”
“血煞帮的人简直疯了,每个术阵都要用一批施阵者的性命作为代价,这是要鱼死网破吗?”
步镜月急得直跺脚,他还想着赶紧结束这张战役,好去找自己的霜儿。
“南韩太子,可有什么法子能解开血煞帮的这阵法?”
“血煞帮的帮主是南韩大祭司,可早在几年前大祭司因为擅自泄露天机遭到天谴,只有大祭司的师父才有可能……”
“他师父是谁?”
“九藏天师。”
怎么又是这个家伙!就是他说阿彻有什么真龙之相,才惹来后来的那些杀身之祸,难怪带出来的徒弟也是个祸害。
“大祭司叛出师门后,自立血煞帮,从此和九藏天师再无关系,但他一身本事都来自于九藏天师,想来也只有这位高师才能制住血煞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