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非常正常,是人就会有欲望,尤其是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敞开心扉回答,“这不是你的伙伴教我的吗?”
真实又单纯的样子,柔弱如杨柳拂风,我见犹怜,根本无法联想到刚才的对话。
他的朋友既能说,女子说个话拿个东西都能大惊小怪,她既认同这是真性情,那此时还会有什么敏感吗?
男人脑子里想的,和女人想的不一样,一样,每个人又不一样。
她无心争辩,向上指了指,时不待我。
她输了,你们赢了,这是在报仇吗?
两人一跃——
欢好的味道扑面而来,云雨蒸气弥漫,桶板上,退到不能再退靠在墙壁,雪白的双腿前痴缠,只见腰际百米冲刺一般,画面不停闪动。
身体的血液,瞬间沸腾,直冲大脑,整个身体轻飘飘的要飞起来,又好像滚着一团厚重的布匹,阙忆染双眼赤红,一阵瑟缩!
手肘不经意挨到旁边的铭晰,她僵硬地定格着脑袋。那香艳的一幕,不停变换着姿势,双方一强一弱,女子阖着眼,柔水般扭动。
双眼一闭,此处山花独自烂漫…
她忽然转向铭晰,铭晰的面容同样难看,透着一种万马齐喑的昏暗——
她的手向前,抬起铭晰的手,拍了起来。
“啪—啪—啪—啪—”你拍一,我拍一…
“这时才是我们最快乐的。”她击着掌摇头。
似乎从合并的一瞬间,迸发出滔滔热气。
铭晰笑得阳光灿烂,在他的笑容里,一切烦恼都能瞬间融化。
对,把面前的人当成道具!两人暗忖。
荡漾着一团萦绕不散的气息——
铭晰玉袍一松,露出里面的长衫,玉树临风,即一件卖保险的白衬衫也能穿成校草范儿。
一颜色淡雅悬挂在腰际,通透的晶体中闪现出淋漓的光芒。
他温润如玉,不是一般戴玉的吗?
似乎也难以置信自己的举动,左眸一闪,也正是两人眼神交汇的一瞬。
一阵风朝她吹来,带着茫茫冰峰的飒爽。
解掉外套的他,一直都能感受到来自旁边的灼热视线。
仿佛靠在海外的倚栏,他的身子压低,俯视过来,近到,仿佛能在她的眼中,看到自己。
直到阙忆染的气息一次次不稳,还顺风飘落他的脸容。
“帅而自知。”她轻道。
“什么意思?”他仔仔细细的一眼,似乎勘破她心中的秘密。
两人哑口,声音只在脑海里传荡,还是通过铭晰源源不断输送来的功力。
万年冰山脸融解,动作眼神也都到位,越近,好像越精致,没有死角,看得女生心里一个劲的小鹿乱撞、措手不及。
“就是无时无刻不放电、秀颜值。”脱衣服的时候,都能做个wink。
唇线微扬,眸中的色彩星辉般璀璨,仿佛问起帅又自知有什么不好。
她一瞬不瞬。两对眼眸中,仿佛有山河倾斜的故事,旷古而奇诞,源远流长松韵极了。
没什么,只以为有点面瘫,其实是个撩妹界的老司机。
她的视线艰难从两人身上跳过去,一阵转悠。
“此人功力不低。”铭晰提醒。
所以观察的时候,就要警惕不能被发现。
阙忆染闭上眼,小心而又仿佛在感应什么,起伏的声音一丝不漏地传入,朝那方一指。
“过去?”铭晰问。
两人蜻蜓点水地对视,触电一般收回——
“这个算媚眼了。”她道。
“你还对我暗送秋波。”
我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