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其中的究竟是何药?”
“你们何时发现她的?”
“就在两刻钟前。”
纷纷想到自己所能补充的…
女子酷爱香囊,每个女子都会缝制喜欢的味道,即便十指不沾洋葱水,也会有孜孜不倦的情怀,随身佩戴。
“你的香囊是什么味道?”盘问到阙菲雅。
“玫瑰。”
“咦,染姑娘怎么没有香囊呢?”
没有香囊,也很奇怪。
纷纷探出脑袋,这也算一个奇葩了,居然有女子不戴香囊的?
“你的香囊呢?”
“没带。”
左厢阁中倒是有两个。
“为什么不带?”
顿想翻个白眼,“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有带针你看吗?”
地失在一旁忍俊不禁,面容肃穆。
刚刚他们的确看到,阙忆染拿出自己的银针,准备好的工具中针线不少,质量都轻易地高出不少。这东西变灵滑了自然趁手,即便一开始打点滑,但这医治上一打滑便会有不可挽救的惨剧。
她在前世的针种自然摸过,完全可以直接入手,只是当时还是摸出自己的银针,以示习惯。
此时,也不知她当时是故意为之,还是保险起见,顺应自己的方便。
售仟将头看了看铭楚月,显然连他都觉得不一般,女子的香囊就如他们的佩剑,不随身不自在,居然还比不上一根针?
“凭她,不会以为自己是名医者吧?”
这时还能想到装一把文雅,也是醉了。这明明就是狡辩!她们果然比不得。
忽然般医眼睛一亮,走到阙忆染面前,二话不说,粗粝的拇指将其衣袖融入水中,一根金针一挑。
“启禀太子,微臣可能知道了。”
“你说。”
“此药,正是阙忆染身上的气味,一般无二。”
严厉的视线扫视他,“当真?”
“此药一经接触,便极不易清洗,只有自发消散,所以使用时极为注意,微臣绝不可断错!”
铭楚月没说话,气氛压抑。阙忆染刚刚立下一功,便爆出黑料。
当然不易清洗了,否则她换件衣服,皮肤上还是有。
“太子,染小姐和颜公主用过的杯子,上面所验气味同出一源。”侍卫步入,托盘上各立一杯,禀告道。
碰酒杯放药,好高明的手法。
“你说,她究竟中何药?”朝阙忆染道。
虽然不清楚铭朝太子为何要去问阙忆染,去问这个板上钉钉的罪犯?但她这么能言善道,倒是听听。
阙忆染面向那位检查线索的侍卫,“请问,她身边饮用可有问题?”
“都是亲自动手,没什么问题。”
居然想从身边调查,别人可是专业的侍卫,都没检查出,她还想有所进展。
“是碗有问题吗?香料相冲、接触了什么新的、特别的物品,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或者什么。”随口说说,不用想也能得出数点,一般也就那什么。
“当然,都检查过啊…”声音越来越单薄。
“不可言明的药。”阙忆染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