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文官那边炸开了锅。
“不可啊,不可啊,公孙大人三思啊!”
“去不得,去不得呀!”
……
魏程和魏林依旧不做声,干要还是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
“有失规矩,有失体统,万万不行!”吴褚起身说道。
公孙忌:“吴尚书,你我都是先帝托孤之臣,现在,怎可眼睁睁地看着陛下,将前朝功臣之女幽闭禁足,君之失,是臣之过啊。”
吴褚:“可先帝也没给我等可以僭越祖制遗规的权利。”
公孙忌怒道:“今天就算是赔了我这条命,我也要去见陛下!”
说罢,他便急跑出去,范进带着全部武官跟着跑出去,温重淮和一半的文官也跟着跑了出去。魏林示意沁礼,沁礼也跟着去了,他则跟魏程,吴褚和干要跪在原地,后面剩下的一半文官见他们没起身,也只得继续跪着。
大臣们一路急跑,说是急跑,其实也就比走稍微快一点,毕竟大臣们年纪都不轻了。
偌大的皇宫,要从前廷一口气跑到内宫,对文官来说并不容易,跑到半路,就有几个被甩下的文官实在跑不动了,公孙忌和温重淮也大喘吁吁地迈不开腿。
见况,那些武官就干脆架起他们来跑,范进和一武官架着公孙忌跑在前头,有些被架着的大臣口里不停喊着“体统!体统!”
终于到了乾泽殿,里面的魏昭被跑来的脚步声给吵醒了,正要开口骂道。结果……
“陛下!陛下啊,老臣今日失礼,带着大臣们前来,请求陛下解了乐贵妃的禁足。”
魏昭又惊又怒,一脚踢开了殿门,穿着身黄袍单衣就出了去。
魏昭:“好你个公孙忌,没经传诏,敢闯到朕的寝殿来!还带着大臣们,为着个口无遮拦的泼妇,是当真以为这先帝托孤大臣什么事都能管了吗?”
好些大臣被吓得不轻,头都不敢抬。
公孙忌:“陛下,勇英侯一生征战,为大盛的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身后唯一骨血就是乐贵妃,陛下应待之优渥,怎可将其禁足啊?何况贵妃现在还怀有皇嗣。”
魏昭:“那个泼妇,对朕口出狂言,犹为不敬,我不罚她,朕的天威何在?啊?”
公孙忌:“陛下,若是贵妃真冲撞了陛下,臣也恳请陛下念在勇英侯以身殉国的份上,饶恕了贵妃吧。”
众臣:“请陛下饶恕乐贵妃”
“请陛下饶恕乐贵妃”
……
魏昭指着大臣们狂喊:“好好好啊,你们这是在逼朕!”他气得在原地直打转:“你们这是在逼朕……逼朕……,朕的大臣为了一个泼妇居然在逼朕。”
公孙忌扯着自己的衣领,痛哭流涕:“陛下,陛下啊,将士们在边疆为陛下镇守国门,陛下莫要让将士们寒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