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上上下下,都没有表示出反对,他们要么是默认,要么是理所当然的点头,但是姿态无一不是透露出了一种高高在上,视人命如蝼蚁的淡漠姿态。
容老爷子眉峰舒缓,淡淡发出命令,“那就去彻查,最主要的是,将寒秋的灵魂带回来。”
“父亲,此事可要告知那位前辈?”容家老大问道。
容家老大今年六十出头,是容家老爷子的长子,容英赤的父亲,他说的那位前辈,不是别人,就是指容寒秋的那位神秘师父。
容家老爷子摇了摇头,“无须,寒秋出事,我相信以那位的神通广大,会第一时间知道的。”
商议出结论,接下来就是执行,容家老爷子慈祥的眉目里透出一丝杀机,“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寒秋,出动不死卫吧,英赤,这件事由你来负责。”
“是,爷爷。”容英赤立即应声,然后便转身离开大厅,去安排此事。
“父亲,此事交给英赤,您老就放心吧。”容家老大劝慰道。
“嗯,英赤办事,我还是放心的。”容家老爷子颔首,继而道:“墨家那边有什么情况?”
回话的是容家老三,他今年也有五十多岁,回道,“父亲,听说那墨清音脱离了墨家,似乎是与墨家闹翻了。”
容家老爷子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倒是个果断的女娃子。”
容家老二和老大对视一眼,不明白老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莲神却是道:“那墨清音从小被墨家养废,居然还能有如此决断,我倒是挺佩服她。”
容老爷子看了眼孙女,微微拈须,“莲神,你有多久未见凤家小子了?”
容莲神一愣,脸上微微显露窘迫之态,但很快就恢复镇定,接着却又蹙眉,“爷爷,有一段时日未见过无声了,他向来懒散,不喜人打搅。”
容老爷子摇摇头,“再懒散的人,也有不懒散的时候,莲神,你可知道?”
容莲神若有所思,然后道:“我知道了爷爷,我明天就去找他。”
容老爷子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众人散去,他自己则起身,朝后堂走去。
待回到他的卧室之中,容老爷子慈祥平和的眉眼间陡然射出凶戾之光,他站定,从怀中取出一物,像是一个荷包,他喃喃自语,“不论是何人,胆敢伤我容家之人,必死!”
说完,他右手双指并拢,隔空在那荷包上一阵写画。
待他收手,那荷包上陡然发出一阵剧烈的能量波动,突然,那荷包上倏地燃起一簇火焰,火焰上黑烟滚滚,眨眼间焚尽荷包,连同荷包里的一点胎发也一同焚尽。
无果。
容老爷子盯着手中的一绰灰烬,瞳孔猛然间缩了缩,脸色变的无比的凝重。
那害了老六的人,他竟查不到,便是使用秘法在老六的胎发上施法,竟也没有查到他的下落。
容老爷子的身形微微透出几分风雨欲来的怒势。
……
墨清音并不知道容家里发生的一切,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从修炼中醒来,一睁眼,冬日的阳光照射进屋中,暖融融的一片温和。
她突然扭头看向身侧,一个男人正睡的香甜,她视线转移,男人的手臂紧紧的圈着她的腰。
墨清音本来舒缓的脸色,缓缓扬起一抹笑,那笑凉意刺骨,下一刻,‘砰’的一声巨响,男人被踹翻在地。
“唔……”本来睡的正香的男人,双眼乍然间睁开,脸色因疼痛而微微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