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娇冷哼一声,“九妹妹可莫要目中无人,不若我们请母君来此,看看是否我们也可以在此听魏夫子讲学!”
乔庄也站起了身,掸了掸衣服,慢悠悠道:
“哟,这话说的,好似齐王殿下才是这大楚的国君一样,齐王来评断?难不成你们就只会哭着找妈妈吗?”
几人皱了皱眉,白衣女子道:“九妹妹,你可莫要欺人太甚。”
乔庄冷眼看着她们,“欺人太甚的是谁,可请姐姐看清了,昨日齐王来宫宴之上咄咄逼人,无妨,不过是重选女帝,也是为了大楚着想。但是请问诸位姐姐,我母君身死是为什么死?
为的是天下苍生,大楚社稷,若无意外即位的便是我母君,可怜我母君至今未能安然下葬,连个女帝的称号还要等到女帝人选落定才可定夺。”乔庄顿了顿,眼中有一丝泪光,这几位姑娘听着有的也有些不好意思。
乔庄继续道:“你们远在西秦,未曾传信而来,便来了临安,如此偷偷摸摸,不就是怕我们动手脚?可是当时我母君推翻顺义帝,带兵攻入临安之时你们又在哪儿?你们母君说是抵御外敌,可当时西秦是否有外敌入侵?”
近些年来边境太平,周边一些小国因为一些灾害而国内空虚,哪儿来的精力与武力来打仗,齐王当时所说纯属无稽之谈,但无人反驳,因为她有一万个借口来说,哪怕是说什么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被她说的羞愧,刚要有人反驳,乔庄又道:“今日你们来此,本无可厚非,但魏夫子是本殿下请的,这钱也是本殿下出的,本殿下如今不收你们分文,你们便可厚着脸皮来此了?
本殿下也不需要银两,只求公平,本殿下允许同本殿下比试之人来此,其余人,本殿下没那个好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