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给,这幅画放起来吧,”玉深将画卷合上。
“不需要了?”
玉深点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嗯,不需要了,爷爷说对,这人确实生不出那般风华绝代的儿子。”
“爷爷,”等玉翁将画卷放好,玉深讨好的笑了笑,“爷爷,那个……”
“什么?”玉翁警惕起来,他这个孙女一定没有打好主意。
“就是,”玉深犹豫,“爷爷,你看,我去人家木行山庄那里也不能白去不是,总得带着礼物过去你说是吧。”
“你要什么?”
“爷爷,”玉深讨好的笑笑,算计的眸光落在玉翁书房墙壁上的一幅画上。
顺着玉深的目光看过去,玉翁顿时板了板脸,心里抽疼,“不行,这画我绝对不会送人的!”
“爷爷,深儿保证,不送出去,就是借一下,真的,”玉深说的小心翼翼还连带保证。
她知道这幅铜版画是前世一个画家费了三年才完成的作品,那个画家没印出几张,但是爷爷当时为了这幅画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让他割爱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就一天!”玉翁退让,只是眼神还有些不舍。
“好,深儿谢谢爷爷!”一天也够了,玉深不贪多。
“主子,”南斗走到凉边,对独自品茗的夙黎拱手一礼。
墨发轻垂,银衣倾华,月色的光晕下,少年修长的指尖握着莹润的白玉杯盏,粉润的唇瓣带着点点水色,一双璀璨的凤眸从夜空中收敛了神色,移开,落在南斗身上。
“何事?”清清淡淡的两个字,已经是美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