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黑脸,看着跑到身边怕自己销毁证据似的女儿,也没去管玉深是怎么悄无声息进来的,直接训斥道:“深儿,胡说什么呢,你父皇是需要藏私房钱的人么?”
玉深将玉嵘君手里的银票抢在手里,看着面前板着脸依旧风姿不减的父皇,摇着头不赞同的说:“父皇,虽然你是一个皇帝,但是男人的通病还是有滴。”
“男人的……通病?”玉嵘君不解,也不知道老神仙都教了这个女儿什么,有时候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是听都没有听说过,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他会不会是有史以来见识最为短浅的一个皇帝。
“对,比如这私房钱,”说着玉深还晃了晃手里的银票,“父皇你可不能抵赖,不然怎么会在悬赏上下这么大的血本!”给了玉嵘君一个我很懂的眼神你不必解释了的模样,接着语重心长道:“父皇,母后虽然拿着国库的钥匙,但是你想要钱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必偷藏呢,再说,这悬赏的银钱母后知道也会从国库出的,你实在没必要动用自己的私房啊!”
“哎呦!”摸着自己被打疼的额头,玉深缩了缩脖子,看着对面微怒的脸,有点怂,声音也轻了不少,“父皇你下手就不能轻一点么!怎么说儿臣也是你的孩子啊!”
“你啊你,小小年纪不学好,你父皇一国之君,想要什么没有,需要藏私房钱么,”真是不给这个孩子一个教训就蠢的不行,真不知道平时的聪明劲都去哪里了,一回来就堵他的心,真是白担心这死丫头了!
“是,是,是,父皇你说的全对,”揉着额头,心里微微不满,明明就是想要将银票藏在砚台下面,真当她是眼瞎啊,皇帝怎么了,皇帝也离不开钱啊!
“真真是掉钱眼里了,”一说到银钱的事这孩子就不理智,深知玉深脾性,玉嵘君黑着脸转移了话题,问起了皇觉寺的事,说到正经事,玉深凝了的神色,沉冷着声音将发现踏天门踪迹的事说了出来,理由则是归功于小白虎。
而雪中哭泣的女子因为不清楚她的身份来历以及嘴中的“度”为何人,玉深想着查到线索再说,置于地宫的事玉深更是一点没有提及,这算是先祖的秘密,什么时候有了机会她会将先祖和先祖的皇后一起送入皇陵的,而且过去几百年的事了,也没有提及的必要。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地宫,玉深准备弄成自己的地盘。
“巫大人,副门主?”玉嵘君沉了眸色,“深儿可是还有其他发现?”
摇了摇头,“父皇,儿臣是回来的前一晚才发现的,怕惹人怀疑不得不跟着皇兄回来,眼下那边留了人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那个副门主发现,所以……”目光看向玉嵘居,清亮的眸子带着几分去意。
“可还是要去哪里一趟?”
点点头,“父皇,好不容易发现一个大据点,儿臣不亲自去看看那里的洞天实在不放心,”抿着唇说出自己的决定,“置于儿臣离开的这几天,”目光看向御书房门口,“进来吧!”
随着大门的一开一合,走进来一个和玉深身形极为相似之人,穿着一身的太监服饰,等他抬起头看向玉嵘君,对上那般面不变色的君王威仪,清冷着声音道:“儿臣拜见父皇。”
“这……易容术?”玉嵘君看着下面除了一身太监服之外几乎和玉深一模一样的脸,真是眼角的多出来的红色泪痣也逼真到真假不分的地步,惊讶过后便是呵呵一笑,“这是深儿从哪里找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