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着急的,宁让三分不争一秒,遵守下交通规则就这么难吗?”
女人光洁的脸上露出一抹遗憾之色,却没有丝毫的同情或者怜悯,二十多年的苦难人生早就让她明白要面对的是怎样凶残的敌人,心慈手软只会给她所在意的人带来更大的灾难。
在这之前她是有两种腹案的,一种是跟踪车辆老实的停下等红灯,她则趁机甩掉他们;第二种就是这种紧追不舍,从而一头撞进她绝杀之局的交通事故。
可惜,别克车还是愚蠢的选择了第二种自寻死路,女人自然不会对这样的敌人感到同情,只能深深的表示遗憾,毕竟,活下来的机会已经给他们了,是他们自己不知道珍惜罢了。
曾经号称智慧与美貌并存的燕京第一美女,在韬光隐晦低调了二十多年后,终于再次绽放她无人可挡的绝世风华。
提醒世人不要忘记她绝不是个只有“美如仙”称号,徒有虚名的花**,在她的绝世容颜后,还有个被无数人所遗忘的美誉,名为“智如妖”。
丰田凯美瑞毫不停留的继续向前驶去,在一个无人可以看见的视觉拐角处停留了不到一分钟,就继续向碧云净院驶去。
五分钟后,一辆奥迪a8呼啸着紧跟丰田凯美瑞向东而去,奥迪过去后,在拐角处才钻出一辆随处可见的帕斯特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而那个燕京女人,此刻正坐在帕斯特里,眸中带着化不开的思念和期盼,目光没有丝毫焦距的紧盯着车窗外。
二十分钟后,奥迪a8停留在碧云净院门口,远远的看着带着白手套的苏康快步走下车子,恭敬的打开后排的车门,伸出手护着车顶,防止车上走下的女人被碰着头,虽然没有看清面目,但衣着打扮和燕京女子一模一样。
奥迪车副驾驶上的中年男子取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恭敬的汇报道:“老爷,之前的车祸是个意外,她现在已经进了碧云净院了。”
“赵群,跟紧她,她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事无巨细的全都要给我汇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而沉稳的声音。
“是,老爷,只是,这碧云净院我们进不去啊。”
赵群看着如同门神般守在门口的苏康,有些为难的说道。
“无妨,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紧碧云净院,看她离开后谁从里面出来,给我把他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
威严的声音带着一丝气急败坏的愤怒,咆哮着说道。
“我知道了,老爷!”
赵群心中一紧,这么多年了,老爷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也只有那个女人能够轻易拨动他内心最敏感的那根弦,让他为之失态吧。
一场漂亮的狸猫换太子,金蝉脱壳之计,却在丁宁去了荒岛后而变的毫无意义。
燕京女人瞒天过海的躲藏在宁大附近的一家出租房里,足不出户,焦急的等待着丁宁的回归,就连吃饭都是叫外卖来应付。
而居住在燕京国际大酒店的替身也同样如此,唯一不同的是她每天都会在酒店窗口前露出个侧面身影,让负责每天严密监视的赵群疑惑不解。
这位姑奶奶在玩什么,眼巴巴的跑来宁海为白家老爷子准备寿礼,怎么来到后却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就连远在燕京的那个老爷得到消息后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叮嘱赵群盯紧了。
“笃笃笃!”
燕京女人正百无聊赖的看着毫无营养的电视剧,不知道丁宁何时才能回来,房门却被突然敲响。
女人心中一紧,谨慎的通过猫眼看到是送外卖的小哥,这才打开了门。
就在她接过外卖之际,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从中走出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女子,无意间一瞥,顿时楞在了那里,满脸惊讶的喊道:“香姨,你怎么在这里?”
“牧晴,我来宁海看望个朋友,你怎么会在这里?”
被称为香姨的女人脸上全是苦笑,她已经小心小心再小心了,没想到还是被熟人看到了,这也太巧了。
“我在宁大上大学啊,一般我都住在这里,真是太巧了,香姨,你怎么来宁海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给你当导游,陪你逛逛啊。”
沈牧晴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欣喜笑容,眼前的女人,可是她从小到大最崇拜的女人,没有之一。
香姨掏出钱包,打发走了外卖小哥,这才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把沈牧晴拉进房间关上门:“牧晴,最近身体怎么样?”
“香姨,我现在好多了,都能够小跑了呢。”
沈牧晴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噢,真的?”
香姨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她是知道这苦命的丫头病情有多严重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可是遇到了神医,他可厉害了。”
沈牧晴一反平日的大家闺秀作风,挽着香姨的胳膊小嘴吧啦吧啦的说个不停,把认识丁宁以来发生的所有事都交待了个一清二楚,当然,一些亲密的事情自然轻轻带过,那是埋藏在她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就连丁宁的名字她都没有提起,那会让她的心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