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紫衣顿时语塞,说起来丁宁虽然偶尔会在语言上占占她的便宜,甚至还在哥哥面前冒充过她的男朋友,但对她不但没有任何轻薄过,反而两次三番的救过她,还把公司的股份分给了她,自己却因为他不知道的赌约而对他大肆诋毁,确实是忘恩负义,没有一点良心。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后悔自己的任性了,但她是个女人,还当着杨蜜的等人的面,哪里拉的下脸道歉,索性戴上耳机看电视,不再搭理他。
“宁哥哥,别生气了,紫衣姐就是开玩笑的,我们都相信你不是色狼。”
关晓瞳倒跪在座位上,趴在椅背上冲着丁宁笑嘻嘻的说道。
“是啊是啊,我也相信宁哥哥不是色狼,要不然我和晓瞳这两棵水灵灵的小白菜肯定逃不出你的魔爪。”
欧阳破晓也唯恐天下不乱的转过身来笑眯眯的说道。
这姐妹两会不会安慰人啊?丁宁满头的黑线,感觉啼笑皆非,想生气也气不起来了。
迪巴俏脸却悄悄爬上一朵红云,长睫毛微微忽闪着,心里暗自腹诽道,不是色狼才怪了呢,偷窥人家洗澡,还趁着人家醉酒偷亲人家。
瞥了眼正在一本正经的跟关晓瞳和欧阳破晓聊天打屁的丁宁一眼,却突然发觉自己的手被一个厚脸皮的家伙悄悄抓住,让她顿时心如鹿撞,紧张的要死,幸好她们坐的是只有八个位置的头等舱,没有外人在,否则,要是被关晓瞳她们或者其他客人看见,那她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有心想要挣脱,但那温暖而干燥的大手让她有些不舍得松开,不动声色的扯了一下衣服挡住关晓瞳两人的视线,低着头任由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自己的纤纤玉手,心里既羞涩又欢喜,满脑子胡思乱想道,难道他是舍不得自己才专程赶来陪自己去燕京的。
丁宁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关晓瞳两人胡扯着,心里却在赌气的想着,哼哼,宋紫衣啊宋紫衣,真当哥没人要啊,你不屑于搭理我,哥还懒得搭理你呢,还是我家迪巴好啊,既美丽又大方,不但温柔还可爱。
只是想想这样似乎对迪巴有些不公平,立刻就掐灭了这个念头,他可不想让迪巴成为宋紫衣的替代品,而是正儿八经需要用心呵护的女人。
毕竟,他从小长大,最欣赏的影视明星就是迪巴,把她当成任何人的替代品都是一种亵渎。
好在众女都是熬了一个通宵了,虽然有着灵酒打底,但精神还是有些困乏,再加上到了燕京还有事要做,只有两个小时的航程时间,在向丁宁发出邀请要尽地主之谊被婉拒后,就纷纷坐好闭上眼睛,抓紧时间开始休息。
迪巴也有些犯困,但小手被丁宁这个不要脸的抓着,都沁出汗来了也不松手,再加上这货有前科,唯恐自己睡着了再被他偷亲,努力睁着眼睛不愿意睡觉。
“困了吗?”
丁宁用手指轻轻的挠了挠她的掌心,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浓烈的男人气息夹杂着好闻的淡淡清香喷在耳根,让迪巴心里一颤,雪白修长的玉颈都泛起了一层嫣红色,心里慌乱的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神躲闪的不敢看他。
看着她那害羞的模样,丁宁心里生出无穷的怜爱,特别是那种自己一直只能在电视上仰望,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就这样被自己牵了手,那种无法言喻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让他深深的为之陶醉,情不自禁的向她娇艳欲滴的脸蛋上亲去。
“你……唔……”
迪巴心如鹿撞,觉得自己实在太丢人,鼓起勇气正想要跟他聊两句,问他为什么突然去燕京时,谁知道一扭头,丁宁刚好亲过来,两张嘴吧唧一下亲到了一起。
迪巴蓦然睁大了眼睛,大脑里一片空白,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怎么敢这么大胆在飞机上亲自己?一时之间愣在那里,竟然忘了躲开。
丁宁也大感意外,本只是想要亲一下她的脸蛋,没想到误打误撞下竟然亲到她的嘴唇了,而且她竟然没有躲开,看来似乎是并不抗拒啊。
这下子某禽兽顿时激动了,趁着迪巴没醒过神来时,很无耻你的撬开她的牙关,开始攻城掠地,品尝着她的香甜。
迪巴快要疯了,她虽然因为演出需要拍过吻戏,但那都是借位或者隔着东西亲的,严格说起来,这还是她的初吻呢。
虽然她对丁宁有好感,但这货一没对她表白;二没追求过她,凭什么就这样夺走她的初吻?
正要奋起反抗之时,只觉浑身一轻,这货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安全带,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的把她抱坐在他的腿上,面对面的肆意品尝着她的香唇。
迪巴又惊又怕又害羞,脸都臊红了,唯恐被空姐看见,要是传出去她和男人在飞机上热吻,那事情可就大条了,偷偷用眼角余光瞥了空姐一眼,却见她们目不斜视,跟什么都没看见似的,让她心中大感诧异。
“别担心,我可是魔术师,没人能看见的。”
丁宁百忙之中移开嘴巴,匆匆说了一句后还没等她说话,就又堵上了她的唇。
迪巴紧悬着的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想着丁宁这家伙还真神奇,连接吻都能用魔术屏蔽住,愈发对他充满了好奇。
那种偷情般的异样刺激感让她浑身滚烫发软,连推开这轻薄之徒的力气都没有,最要命的是这家伙不知道施展了什么魔法,竟然让她逐渐沉迷在他的激吻中,忍不住忘情的做出笨拙而青涩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