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三个字，对花临渊来说无法抚平内心的痛。
而且，他想听到的根本不是她的道歉。
她根本不了解那个时候自己心里的痛。
而这不是简单的道歉可以解决的。
可尽管如此，花临渊却还是想听她解释。
房间里，一片寂静。
时凌一在花临渊的目光下望向房里桌上燃烧的烛火，微微的垂下眼帘，她，该怎么解释？
在那个时候，她选择的是司长歌。
她能告诉他，她是因为怕他会阻止自己救司长歌，怕这两人起争执而自己不知道该选择谁吗？
时凌一迟疑了，也沉默了。
花临渊对时凌一的沉默而目光跟着暗沉，他看着时凌一那张绝美又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脸，不带任何感情的勾起嘴角低沉下嗓音开口，“司长歌复活了吧。”
话一落，花临渊便看到时凌一的眼神躲闪了下，心里头，似乎明白什么。
“你是因为担心我会伤害他吗？”
花临渊何其聪明的一个人，在看到时凌一的神情变幻的瞬间便将她的心思猜得七七八八，也就明白她当时的做法。
而他宁可自己什么都没有想明白。
她难道就为了一个“可能”就伤害他，她知不知道他那时候有多痛。
她知不知道自己看着她离开而自己只能看着的时候心里有多痛苦，多绝望。
自己所有的付出，甚至为她可以连命都不要，可是她，就为了那一丁点的怀疑就将自己的真心践踏。
花临渊的脸色白了几分，人也往后退了几步，看着时凌一的眼神充满了悲哀。
而时凌一在看到花临渊的眼神，心口也跟着一痛，她张了张唇，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因为，那时候的她，的确是那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