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为她把脉,可脉象却是正常的。“菀错,菀错。”
脸、手都分别查看着,脸色发紫,唇色发黑,在食指指尖看到了一个如米粒大小的洞。却连半滴血也没流,像个小窟洞,极其诡异。
男人的笑容还在脑中晃荡着,一瞬间,就都明白了。
她一把掐住了男人的脖子,“解药呢?把解药交出来。”
男人的嘴巴因错位而咧得大大的,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可她从他眼中看出的,是浓浓的嘲讽之意。
她抬手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男人还在笑着,她却已经没有打算再与他周旋下去了。
“君兰,进来。”
君兰对这一切无所知觉,不过是拂以觉得,这些肮脏的事,莫要让她知道会好些,可眼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躺在地上,甚至关节扭曲变形的男人,衣服被扯碎,大咧着嘴巴,唾液从他口中滴了一地。
倒在地上的黑衣女子,不知生死。这一切,完全是她想象中不可能出现在小姐闺房里的事。
“传讯到景棣王府,便说拂以有要事求助。”
君兰还没反应过来,她声音不禁大了起来,“快!!!”
她这才回神,选择了先按照她的话去做。
一路上满脑子都在想,那个男人是谁?那个女人又是谁?小姐又为什么传讯到景棣王府?小姐到底还瞒了她多少东西?
君兰出去半个时辰,在这半个时辰里,她封住菀错身体的各大穴位。上一世,她在书中看过,世有控蛊之术,可控蛊虫,可控蛇蝎。有些中蛊,无形无色,半点都看不出就能致人于死地。有些会在脸上,身体上产生变化。很显然,菀错属于后者。可能用着这种巫术的人,世间极少。
上一世也从未见过,谁知,现在就让她碰上了。
即便知道它的存在,可如何能应对,又是另一回事。只希望神医能够知道如何处理。
“温小姐。”从窗边跳进来的人,早已不是白日那副装扮,换回了一身劲装,蒙上了面。
“冯一,菀错中了蛊。”
冯一一抚上菀错的额头,体温在渐渐变凉。看到那模样丑陋的男人,心下了然,“王府的马车已经赶来,温小姐随属下先去。此人,属下另将他带回王府拷问。”
“嗯。”
他拿出一块木哨子,吹了两声。声音不是很大,但却很低沉。不时,两个黑衣人从窗户跳了进来。跪在冯一面前,听冯一道:“带回地牢。”
两人应了一声,抓起男人从窗口跳了出去。
冯一抱起菀错,道:“温小姐,随属下来。”
“嗯。”果然连在暗卫中,都是要遵循上下制度的么?而且...他们就不能走正门么,一个个非得跳窗。
在深夜之中,还要在自家避开人耳,偷偷前行,也是种折磨事儿。幸亏老夫人那受了惊,除了今日的新人,都聚到了她那里。
今日的守卫也没有那般严密。
跟随冯一走,她感觉自己还开拓了一条府里不为人知的近道,通往——后门。
马车停在国公府后门的巷子里,他先让拂以上了车,再抱着菀错上去。
行了一刻钟,便到了景棣王府。
二人马不停蹄的将菀错送到神医的屋里,衡月也没睡,静坐在神医身旁。见她来了,唤了一声,“拂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