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主子,还得操心着他们的感情事。他都得受着相思之苦呢。
于是十三被留下了,反而是即墨跟他们前去。
马车准备好了,两人依依惜别,他抚着她的发丝,“若是有什么不顺,各地都有王府的人,寻帮手也会容易些。”
“我瞧你是恨不得把自己打包了,让我带上。”
“那你可愿意将我带上?”
她扬扬眉,“这么大一人,带着老费劲儿了。”
“这么大一人,所以能自己走。”他那认真的表情,似乎她同意了,他就会立即跟她去。
“那你还是乖乖等我回来吧。”她踮起脚,双手抚着他的双颊,“可别被别的妖精勾了去。”
手上被冰冷覆上,他微颤动的目光,“好。”
“夜里早些睡,盖好被子,也别染了风寒。”
“好。”
“健体丹我也给你准备好了,好几个月的分量,别忘了吃。”
“好。”
不管她叮嘱了什么,他都会应好,在此时,他的眼里头,也唯有她一人。
摇曳的竹子,洒下细碎的影子,一年四季常绿之物,今时今日,依旧这般动人。二人终于分开,上了马车,他喊住她,“之以。”
那回眸时,青年站在原地,他身上也被打上细碎的影子,唇边还有一抹轻浅的笑容。堂堂公子温文尔雅,他是妖孽,却不似宫靖白,全身上下都是在展现出勾人的气息。他只是那般平静的伫立着,也能引人疯狂。
“我等你回来。”
“好。”
胥崇心想,这俩人这么腻歪,分别一下,跟生离死别似的。瞧瞧钰洛,这小丫头,看都没看他一眼就上马车了。看看,那小丫头这么喜欢他,走的时候也不像他们这么腻歪啊。
一辆大马车,坐上他们几人,他目送着马车离去。忠伯在他身后,道,“王爷,皇上的命令也已经下来了。”
“如何?”
“不到必不得已,勿下诛杀令。”
他垂下眸,“到底是亲儿子。”
“王爷,七皇子可谓是那位置上最大的威胁。”
“本王何尝不知?宫靖白城府极深又多疑,他若上位,官场上免不得兔死狗烹的结果。”只是那些跟随者,未必已经知道这下场了,或者说,人人都觉得自己会安然无恙?
马车上几个人,陆千何心急,表情不一会儿,就在变化着。
“霁初既已昏迷,你是怎么护着他的?”
他一顿,道,“我喂了他玄酒丸。”
“?”玄酒丸,那不是江湖上千金难求的贵药?护五脏,护心脉,就剩着一口气都能给你吊着的玩意儿?拂以还没见过呢,听着悬乎得很。
“你莫不是给他一天一颗?”
“嗯。”
一颗都千金难求,一天一颗...这陆千何也着实是个有钱人啊!!!
由此可见他是害怕到了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