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低声对着她说。
“我我的脚好像扭了。”
“严重吗?”一边的雯雯问。
“不知道,但很痛。”
雯雯也同一时间停下来,借着微弱的灯光,我撸起白洁的裤子,脚踝好像的确有些红肿,我的心里苦不堪言,什么破事都在同一时间发生,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来,我背你,快。”我很怕刚刚白洁的声音会把别人吸引过来,那一声实在是太突兀了。
背上白洁,也不是很吃力,她太轻了,我要是不认识她,肯定以为她是个专业的模特。
背上的柔软让我和白洁俩人有点尴尬,她尽力上身和我保持距离,但这种刻意表示她很在意,于是就更尴尬。
我依稀记得利哥的车里常年备着各种急用的药,应该会有红花油,于是加快脚步。
有惊无险,我们还是成功的坐上了利哥的老标致,这辆车我借用过很多次,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给我巨大的安全感。
踩上油门,我迅速冲上主路后才再一次停下来,我翻出红花油递给雯雯,让她给白洁擦一下,这时我才完全看清,白洁的脚踝已经肿的不像样,我很怕她会不会是骨折。
我起身向身后的白洁叫着“把你的脚伸过来。”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就算我不行,还有雯雯,刚刚老娘的豆腐都让你吃光了,还不舒服?”白洁的话永远是这样直白。
“我需要看看你是不是骨折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可能是骨折。”
说完,白洁也认真起来“你还会这些?”半信半疑还是把脚伸了过来。
“这痛吗?”我按压着白洁踝关节上方。
“不痛。”
“这呢?”我又按了一下踝关节下方。
“啊!你松开,疼。”白洁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没事,不是骨折,就是脚扭伤了。”我放下心来。
抹上一些药后,白洁突然问我“张驰,这些都是谁教你的,我怎么以前不知道你还会这个啊?”
“我爷爷那代人是老中医,接骨一把好手,到了我爸这一代就断了,我爸是个厨子,到我这就只能靠着一些常识判断你是不是骨折了。以前小时候淘气爬树,把胳膊给摔脱臼了,我爷二话没说就拎着我的手“咔”的一声就给接上,我都还没来得及叫,已经结束了。”我说着,想借着话题把白洁注意力分散一下。
“那你活得挺失败的,祖传的手艺都丢了。”
回到市区时已经晚上八点。
“我给你俩送回去吧,挺累的一天,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对后座的俩人说着。
“行吧。”白洁停了一下又对旁边的雯雯说“咱们好久没见面了,今晚你住我那。”
“好啊!”
回家之后,我终于有时间点上一支烟,给庄强发了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