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陈芷回到了齐王府,一头扎进了书房不出来。陈芷是周奕的心肝,又怀着身孕,躲在书房中不出来。
王府的下人想要进来,都被陈芷赶了出去,所有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外面守着。终于等到了周奕回来。
周奕连气都来不及喘,直接推了门进了书房。
“我不是说,不要进来吗?”陈芷头也不抬地在翻看医书。
在齐王府中,陈芷与周奕的书房是分开的。陈芷的书房布置很简单,只有几架子书和桌椅。
“阿芷,是我。”周奕柔声道。
陈芷这才抬起头来,笑道:“阿奕,你回来了。”
周奕走过去坐下舒了口气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周奕拉着陈芷左看右看,“今天不是进宫了吗?可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芷左右张望了一下,走过去将门关上了,轻声道:“阿奕,你知道我今天看见什么了吗?”
“莫非你又看见彤儿了。”周奕猜测道。
“彤儿不是死了吗?”陈芷一脸呆愣,“还是你和我说的。”虽然后头刺杀的主使是谁不知道,但彤儿已经死了。
“对对对。”周奕一拍脑袋,“看见什么也不能一个人在这里呆这么久,还没用膳吧,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神秘的气氛尽散,陈芷坐下道:“我是一时太紧张了,以后不会了。”
陈芷说话的时候还拉着周奕的袖子,周奕很是受用,笑道:“你今天看见什么了?”
陈芷这才想起刚才要说的话,神秘地道:“我今天看见太子手腕上有一个花型的痕迹。”
“花型的痕迹?”周奕摸不出头脑,迟疑道,“有胎记不稀奇,胎记像花也没什么。”
“是这样的。上次腊八的时候,我不是在宫里晕过去了吗?太子妃陪了我好久,我在她的脖子后面也看见一个很像的,今天又在太子身上看见一个,这应该不是巧合。”
“两个人身上有一样的胎记?”
“一开始,我以为太子妃身上的是胎记,如今看见太子身上的,我就怀疑这可能不是胎记。”陈芷从书堆里抽出一本书,翻出了自己想要的一页,指给周奕看。
书上清晰记载着:“风湿容干皮肤,与血气相搏,其肉突出,如花开状。”
周奕大惊,又看了看陈芷翻开的其他书,无一例外都是查看花柳病的症状:“你怀疑太子和太子妃得的是花柳病。”
陈芷沉重地点点头,叹道:“希望是我看错了吧!”
一国太子得了这种见不得人的病,这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