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这都是问得什么问题啊？”林凡在心中绝望地吐槽道。
但是迫于对于女人之前所展现出来的实力的忌惮，林凡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没有声音地在心里嘟囔。
“有这个东西吗？”林凡有些捉摸不透地挠着后脑勺。
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这个物种难道不是只是出现在神话传说中吗？
“你先别去管到底有没有这种东西，你就先说你相不相信有这个东西吧。”
林凡欲哭无泪，这个根本不是他相不相信的事情，而是从他出生的那一天起，他所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这个东西就是不存在的。
“你也是不相信这个东西的吧。”
女人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唉，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这也难怪，毕竟让你一下子接受这个事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一幕林凡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路明非最开始踏上那条屠龙之路的时候，被问得好像也就是这么一个问题。
林凡丝毫不怀疑女人会掏出一个装着一头红龙幼崽的罐子给自己证明这种生物的存在。
可惜的是，女人并没有如林凡所猜想的那样掏出一瓶罐子，而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们也不确定，这个物种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是不是觉得我特搞笑？明明不确定的事情却是和你说得如此郑重。”
“其实，这个是有史料记载的。并且十多年前，莫大哥和卿野进去那个地方的时候，应该
也是发现了什么。”
“当然了，其实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我们在找寻着这个东西，还有着其他很多的家族和组织都在进行着这么一件事情。比如说，正在追杀你的李家和神都。”
林凡略略地沉默了一会儿，这个消息入耳，的确在他耳畔引发了一场大爆炸。他需要一段时间来缓冲一下。
“您是说，全世界其实是有很多人在做着屠龙这种事？”林凡回忆着书上的情节，想像着自己是否也即将踏入这么一件隐秘而又伟大的事业当中。
“屠龙？”女人明显地是被林凡富有攻击性的言语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