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大帅要我们办什么事?只要力所能及,我们绝不推辞!”
“好,刘大人果然爽快!你也知道,这次北伐虽然战果颇丰损失亦不少。前后已经死伤五万余士卒了。到今天为止虽然河北东路也就只剩三个小州没被攻克,但是军中已经有些不满了。”
石斌的这番话让帐中殿前司的将领不太明白,军队伤亡巨大与他们这些皇帝亲兵有什么关系?他们的职责就是负责皇帝的安全。如今这职责已经被剥夺,他们要做的就是在一旁等着再次负责皇帝安全的命令。
“你们也是军人,别人家的部队伤亡惨重,你们殿前司的军队却不损一兵一卒,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石斌笑道。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明白了石斌的意思,这是要他们去打仗,而且是打最难打的攻城战,要拿他们当炮灰。明白这些之后,他们立刻愤怒不已,吵闹起来,要石斌给个解释是谁敢让皇帝亲军当炮灰。
一个巴掌拍不响,帐中众人虽然怒火中烧,但因为石斌不发一声,他们也就不好再吵闹,只好静下来等着石斌给个解释。
“本帅知道你们不想当炮灰,但是这是皇上的意思,我也无法。为此我还向皇帝说你们不能如此消耗,但皇上不听,他觉得本帅手下攻击不利,故而他决定用你们去打一仗。做本帅的榜样,让我好好学习学习。”
拿殿前司禁军当炮灰,做进攻的榜样,让石斌学习?举世皆知,大宋战斗力最强的队伍就是石斌的队伍,最没有战斗力的就是这帮殿前司禁军,绝对的银样镴枪头。如今却要殿前司的
禁军给石斌的军队当榜样,实在是缪不可言。
一边是感觉到了阴谋一边是害怕死亡,殿前司的将领于是纷纷要求见皇帝。只不过皇帝是那么容易见的?
石斌给了一个眼神,石斌的手下便将几个人给拦住。这些连鸡都没杀过的将领见到满脸杀气士卒立刻软了下来不敢再前进一步。最终只好作罢,遵照石斌的命令前去攻城。
这帮家伙的战斗力简直连一群山贼土匪都不如,又如何能攻下城池?足足死伤了两千人才攻上了一次城墙。这个战报让石斌感觉不可思议,都有将这些废物撤下来省得丢人现眼的冲动了。这么打下去,不但宋兵死伤不少还会增长元人的士气,让他们的抵抗越来越顽强。
“许风,说说看怎么办?这么打绝对不行。”石斌很沮丧的说道,“真没想到这么家伙居然如此无用,看来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大帅,你绝不可以现在就将那些家伙撤下来,因为时候还不到。”
“为何还不到?都死伤两千多才攻上城头一次,这应该足够将那帮家伙给弄得不敢再忤逆我了吧?”
“大帅,如今不在临安,皇帝与他们没有外援。一旦回了临安,他们便有了外援,若是大人不想办法将他们给紧紧控制住恐怕并不合适。”
外援?紧紧控制住?许风的这些话提醒了石斌,确实必须想办法让这些禁军将领处于自己的掌握之中。
“看来还得继续打,让他们打个大败仗。”石斌沉吟道,“下令,全力攻城,限他们五日内拿下雄州,否则便一人二十军棍!”
这个要求可非常高,元人抵抗如此顽强,即使石斌亲自指挥进攻,都未必能在十日内攻破雄州,何况这帮银样镴枪头的殿前司禁军只用五日?许风听到这命令后无奈的笑了笑,仿佛已经看见那些躺在地上痛哭的殿前司将领了。
由于进攻毫无章法,又被时间压迫,殿前司禁军的进攻看似凶猛其实给元人的压力更加小了,这让守城元人无不欣喜若狂,低迷的士气再次高昂起来。结果明摆着,又损失了三千多兵马,殿前司禁军还是没有攻破雄州。
“各位,脱裤子吧。”石斌笑道。
脱裤子?这让众人认识到石斌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要执行军法。但这帮‘天之骄子’如何能丢这脸?当即暴怒反抗起来。
“给我打,只要不打下面和脑袋就好!”石斌冷笑道。
一帮老爷不过几下便被打得趴在了地上认错,这让石斌和手下无不感觉可笑和失望。
“再给你们五日,若是还拿不下雄州,就各贬两级准备去西南边陲吧。”
从这次的情况来看,几人明白石斌是说一不二的主,若是不拿下雄州地位肯定会一落千丈。所以几人只能全力攻城不再顾忌任何伤亡。
可惜的是,用足了吃奶的力气雄州还是没有在限定时间内被攻破,这些家伙最终都逃不了被贬的命运。而石斌也就趁机自己掌握了这些殿前司禁军,再次捞了一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