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S酒吧,今天也不是很热闹,安玉颜走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气氛的异常。
音乐声没有了,安静的只能听到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
她额角突突的跳着,发现很受不了这样尖锐的声音。
她走了几步,酒吧里的光线很充足,一下就能够看清楚在中心吧台前的几个人。其中一个还是昨晚才见到的秦长浩,让人意外的是,秦长浩吊着右手,手上打着石膏。
这是咋回事?
安玉颜走过去,就在不远处坐下,看热闹。
秦绥在一开始就发现安玉颜了,往这边看了一下,清楚的看到安玉颜脸上的巴掌印。
他的眸光沉了沉,有些不耐烦。
“说完了吗?”秦绥淡淡开口。
吴娇容一听,立刻又炸了起来,“秦永泰,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秦绥,我自认为这些年对你也不错,还帮你张罗婚事,你不领情就算了,现在还害的你弟弟摔断手,你是不是想害死他才满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想害死他,害死我们母子两个,这样就没有人能爱碍着你了,对不对?”
“妈,大哥没有这样的意思,我真的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秦长浩说。
“你还帮他说话,秦绥,你要想秦家就尽管拿去,我们长浩不是你,就算没有秦家,也能闯出一片天来,我就求你放过他行不行?”吴娇容说着,就哭了。
秦永泰见状连忙抱住她,“你说什么傻话,秦家本来就是长浩的,秦绥没有那个能力。”他说,“秦绥,还不赶紧给你弟弟道歉。”
身后的安玉颜忍不住了。
她今天最听不得的就是道歉两个字。
“我说秦先生,你是几岁了,我怎么觉得你还是巨婴呢?”安玉颜说,“自己摔断手了还得找家长来出气,你倒是找你摔倒的地方,找那块地出气啊。”
“你是谁?这是我们的家事。”秦永泰说。
“我就是一个路见不平,见不得你们这样颠倒黑白,装模作样的人。”安玉颜昂着头,义正辞严,“大秦先生,请问你儿子是在哪里摔断手的?”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秦绥故意灌醉长浩的话,长浩怎么可能摔倒。”吴娇容说。
这话,就让安玉颜呵呵呵了。
“按照您这思维,我觉得你们还是去找陈明他们几个比较好,如果不是他们咋呼的来这里找秦绥装逼,那秦长浩怎么会喝醉?又或者说,您昨晚要是将秦长浩留在家里了,秦长浩怎么会出来鬼混,然后喝醉?所以,劳烦您先找找自己的麻烦,自我反省一下成不?”
“你,你这是无理取闹。”
“这就无理取闹了,您这是双标啊,您看您和您丈夫这算不算是无理取闹?”安玉颜说,“当爸妈的劳烦以身作则行不行?难怪这秦先生喜欢装逼,伪善。”
“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么了我?”安玉颜双手叉腰,“告诉你们,没事别出来找存在感,你要真见不得自己儿子受伤,最好就将他关在家里好好守着,这个社会,走在路上都可能磕到碰到,难不成到时候你还要去找路政部门讨公道么?”
“我。”
“现在劳烦你们离开,打扰人家做生意了没看到吗?”安玉颜说,“秦先生昨天不还很关心秦绥,一副兄弟好的样子,怎么今天就过来闹事了,你不知道这样会让秦绥在这里待不下去的吗?有老板会喜欢这样被找麻烦的影响生意的员工吗?”
秦长浩一张脸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