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忧,你这么做就是不对了,向你母亲道歉。”
钟离琮厉声斥责,尽管钟离忧脸伤了,但是家里本来人多复杂,自己向着谁都是不对。
但是钟离忧对林月影的不尊重,这对他这个一家之长的权威也是挑战。
“我妈妈已经死了,死在了一场大火里,父亲,难道你已经忘了?”
道歉?做梦!
钟离忧不会忘记,钟离琮当年和宋湘宁新婚燕尔,转身就与林月影有染。
自己出生不过两个月,林月影就生下了钟离菲和钟离淼。
他的心,得有多狠。
“当弟弟的划伤了姐姐的脸,可真是我们家的好子孙。”
范原源开口说道,环视了一圈众人。
“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淼儿也是为了我。”
林月影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不等钟离琮解释,直接离开。
心里却是对钟离忧刮目相看。
钟离媞带钟离忧去医院,自己的同学在那里上班,两个人小时后,两个人提着一包的药离开。
钟离媞带着她来到自己家。
“刚才你不怕吗?还好医生说不会留疤。”
钟离忧把药放在桌子上,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厚厚的白纱。
“怕是躲不过的,况且就算我示弱,他们也不会觉得我可怜,只会更加变本加厉。”
这药每天晚上敷上,早上用药水清洗。
好在伤口不深,只不过这段时间是要忌口了。
钟离忧睡在另一个房间,躺在床上,看着户外的星空。
今天的事教明白了她一个道理。
即便是血浓于水的亲人,有时就是剩下那点血缘牵绊而已。
大家同姓,不同心。
自己不会做一只橘子,榨干了汁就被人扔掉了,她要长成一株菟丝花。
深夜,天空已经飘起了小雨。
魅夜酒吧里。
有人喝酒,有人调情。
VIP房间里,云雾缭绕,沙发上坐在中间的吴铖点燃一支雪茄。
大家都是一起玩的狐朋狗友。
“铖少。”一名大红色卷发的女子妩媚的依偎在吴铖的身边。
她叫余明明,和吴铖留学的时候认识。
吴铖只是看了她一眼,余明明更加大胆,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放在他的嘴边。
贴着他的耳朵说话。
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酒瓶,红的,白的,还有几个精致的透明盒子,里面放着一些五色药丸。
“你说什么?”吴铖神色大变,狠狠地把她一把推开。
余明明猝不及防摔在地上。
“都出去。”吴铖突然发怒。
“铖少!”余明明感觉此刻的吴铖冷漠的有些让她害怕。
“有了我的孩子是吧。”
吴铖看着她的肚子。
“我的。”
“孩子。”
吴铖像发怒的狮子一句一脚。
等他神志恍惚的走出去的时候,余明明下半身全是血,已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