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这么做也是为了就自己的儿子。
“我是记者,很有名的,等我出去了,一定会接发你的罪行,让你接受法律的审判,把牢底坐穿。”
“大鸟老聒叫丧曲儿,就你长个嘴儿。”
康扶苏被他过早的不耐烦了,冷不丁的说道。
“你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
“你们还还敢杀人?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你们,你们眼里竟然没有法律。”
“嘘!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康扶苏拉开他面前的窗帘,打开窗户,江边的寒风立刻灌满了整个屋子。
“这里是沙江边,你知道这条江每天会死多少人吗?自杀的,被杀的,意外的,或者你想自己死之后被定为哪一种?我成全你。”
“你这么做是犯法的?”耗子心里已经发憷,但是还是心存侥幸。
“我还是喜欢就地取材,简单方便,最重要的杀人无痕,扔进江里,神不知鬼不觉,运气好的话还能当做鱼食,也算是行善积德了。”
“有种给老子一刀。”耗子也算见过一些场面,尽管害怕,也知道认输不能太早。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的。”
康扶苏打开他额头上方的滴水龙头,调到最小流量。
一滴冰凉的江水滴在了他的额头。
“你想干什么?”耗子感觉到额头有水滴落。
人的眼睛被被蒙上,听觉会更加灵敏。
“急什么?”
康扶苏一边关上窗户,一边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
“这是古代为了折磨犯人发明的水刑,是所有酷刑中最温柔的一种,放心,不会直接要了你的命。”
水刑是指古代了惩罚犯人,会把他们关在一间安静的小黑屋里,牢牢地绑在宽櫈,束缚四肢,然后用一块黑布蒙上眼睛。
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一样。
然后在犯人的额头正上方悬挂一盏犹如沙漏般的容器,以水滴的形式,一滴一滴的很有节奏的落在犯人的额头。
往往犯人们熬不了多久就会精神就会有异常,有些犯人即便可以熬一段时候,但是没有人会神志清醒的走出来,他们最后都是会发疯,会发狂,会暴怒。
成为疯子。
只是听听就知道有多残忍。
“不要折磨了我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早这么识趣多好,非要死鸭子嘴硬。”康扶苏并没有关掉水管,继续问道“认识安宁和吴铖吗?”
“我就是一个娱乐八卦记者,有人出钱让我写一篇文章,我只是收钱作做事,没杀人,没犯法。”
“把你知道都说出来,全部!”
康扶苏打开摄像机。
接到视频文件的吴羡正在宋骥住院的医院门口。
电话里康扶苏问他有什么打算。
“她不仁,我不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在这个底线之上,他都可以忍,但是一旦触碰到位了,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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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熬夜啊啊啊啊!!!
我在熬夜,熟了叫你们啊!O(∩_∩)O~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