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指牵起一缕身边女孩垂落肩头的长发,正漫不经心在指尖绕着玩儿。
乔舒则秒懂她家老公的用意。
夫唱妇随的时刻到了
就见她伸手亲昵抓着男人纯白的衬衫袖口,仰起充满求知欲的小脸问:“我好好奇哦,到底是什么法子”
傅陌寒对上女孩乌黑狡黠的双眸,很是欣赏她的高度配合。而后凉凉瞥向江欣柔,语速不疾不徐,说出令人胆战心惊的三个字:“割舌头。”
“哇”
乔舒受惊不小的往后缩缩脖子,表情生动:“听说割下来血淋淋的舌头是要拿去喂狗的失掉舌头的人满口鲜血,只能发出凄惨的啊啊声,跟厉鬼没两样,想想都觉得阔怕”
傅陌寒瞥了瞥身边演技精湛的小妻子,眸底晕开温脉的笑。
他抬手轻轻覆上她的发顶,揉了揉,语声温柔的安慰:“别怕,有我。”
她心尖一酥,稳了稳心神才道:“所以说做人千万别当长舌妇,指不定什么时候舌头就被人割了”
女孩说得郑重其事,小脸十分严肃。
“”这番意有所指的一唱一和,让江欣柔的脸色顿时惨白。她抬手紧紧捂住嘴巴,就好像真有人要割她的舌头一样。
可以说,这位温室里长大的千金小姐,从小到大还没被吓得这么狠过。
就连傅陌寒和乔舒什么时候离开的,江欣柔都不记得了。
等她稍微平复下来,只看得到两人亲密的离开的背影。那张原本清纯的小脸变得异常扭曲,手心狠狠攥在一起。
今日的屈辱她绝不会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