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艾瑶轻轻应了声。
许是想到什么不愉快的回忆，她眼眶有点红，转头看向了车窗外：“其实我有一万个理由拒绝他，但他说等不到我就一直等下去而那个时候他明显已经有醉意，所以我心软了。”
“其实早就没关系了，我何必要担心他的死活就让他喝死好了啊。”
“我这是犯贱，自讨苦吃。”
乔舒侧头看了艾瑶一眼，车窗外霓虹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艾瑶眼角有抹湿润滑落。
乔舒心中一颤，伸手轻握住她的手：“别这么说，到底是爱过的人，谁都不能做到铁石心肠。”
艾瑶抬起另只手飞快抹去脸颊上的泪痕，然后转过头看着乔舒，努力抿唇想表现得轻松一些：“我知道。”
乔舒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她也不太擅长安慰人，只是一路都握着闺蜜的手。
不久后，汽车抵达肖以晟公寓楼下。
被搀扶下车的时候，男人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能走就自己走。”乔舒冷淡的启唇，骤然松开手。
肖以晟歪歪扭扭站住脚，抬眸看到乔舒，有些诧异，不过并没说什么。
他又看向艾瑶，眸底情绪翻涌，但她别开视线不看他。
“很晚了，你们两个女孩回去路上小心点。”这个时候，肖以晟倒是挺清醒。
乔舒哼笑一声，“不用你操心。只要不招惹我们瑶瑶，一切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