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陌寒原地站了约摸十几秒,突然转身又走了出去,再回来是几分钟后,隔壁那屋的动静奇迹般的消停了。
乔舒诧异的看着他。
刚刚他出去做了什么
心里充满了好奇,但乔舒没敢问。因为傅陌寒的脸色依然不太好。
见他径直朝房间里唯一的单人沙发走去,看样子是想在她房间里待着了,乔舒小心翼翼的问“你不困吗啊嚏”
话没落下,她就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傅陌寒扭头,视线从她尴尬擤鼻子的动作,移到她光脚穿酒店的一次性拖鞋上。
“想不开,盼着被冻死是不是”明明是关心的话,硬是被他说出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乔舒低头看了一眼双脚,讪讪挠头“我没注意。”
见她杵在那里光说不采取措施,傅陌寒像个操碎心的老母亲一样,冷着脸大步走过去将她拎到床边,然后掀开被子,一把将她给塞进去了。
“好好躺着。”在乔舒作势要撑起来时,傅陌寒又面无表情的补充一句“别动。”
乔舒乖乖躺好没动。
男人将房间里的大灯熄灭,只留床头的台灯。暖黄的灯光投在墙壁上,折射出一室温馨。
这是单人间,连床也是单人的,乔舒睡在上面倒是不觉得冷了,可傅陌寒该睡哪儿
见他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乔舒主动开口道“你回自己房间吧,我没事的。”
阿嚏阿嚏
话刚说完,她就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实力打脸来得猝不及防。
乔舒悻悻笑了笑,从被子里伸出两只爪子,抓住眼前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再往上拉直到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两只闪闪发亮的眼睛,才停住动作。
太特么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