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霖翊缓缓转过头来，看着苏胭云：“挡车，是怎么回事？”
“这事情我回去再和你细说，霖翊，你只需要相信我，我没有什么故意跑来照顾何泽，都是为了还何晓琴的人情而已。她当时哭得那么惨，说什么哥哥马上不久于人世，我又每天都来照顾妈妈，纯粹是顺手还一个人情。”
见容霖翊至始至终心平气和地听完她的辩解，也没有打断她的意思，苏胭云心下稍稍安定。
何泽听她拼命撇清和自己的关系，心里却是万般苦涩。
她来照顾自己的缘由，无论是她还是何晓琴，竟然从没告诉过他。
“别怕。”容霖翊感觉到了苏胭云的不安，他抬手，轻抚她的头发，“说清楚就好了。”
尽管心里也有酸意和不满，但看到她这么急于辩白的模样，却不忍心对她发火了。
何泽看在眼里，像是被刺激到了脑海深处的某一道意识，突然皱紧眉头：“霖翊，你真的爱胭云吗？”
这是他今晚上第二次问这句话。
容霖翊的眼角终于浮现讥诮的神色：“那么你认为，什么样对我来说，才叫爱？”
“或许，你只是迷恋那种可以碰触的感觉而已呢？”何泽厉声道，“曾经，蒋依琳也是那个可以碰触的人，所以你愿意和她在一起。后来她失去了这个功效，你就抛弃了她，转而选择了可以碰触的苏胭云。你这真是爱吗？而不仅仅是因为她可以打破你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