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还不速速现原形!”
所有人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惶恐的看着喊出这句话的人。
自古以来妖孽便是人人忌讳的东西,它是可以破坏人们生活的一种存在,常常以人魂为食,不管是在哪个村,说起妖孽都是风闻丧胆的。
此时此刻,一个穿着姜黄道袍的人,手持一把桃木剑直指江七月,一双眼睛瞪大如牛,仿佛要把江七月看穿一般。
“何人在此装神弄鬼!”长枫扫了一眼那黄袍道士,双目盛满戾气。
“休得胡言!”那道士并不知长枫的身份,听长枫如此说话顿时火冒三丈,手指翻飞掐出一道口诀,一道黄符就冲着江七月飞了过去,不偏不倚的贴在江七月的脑门上。
“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道长,这是怎么回事,我女儿怎么会是妖孽啊!”江家人第一时间冲到江七月的身边,苗水秀更是伸手打算把江七月额头上的黄符撕下来。
“你女儿不是妖孽,但是有妖孽附了她的身,你们仔细想想最近这段时间家中是否事事不顺,件件不平?这一切都是妖孽在作祟。”黄袍道士脸色甚是严肃,掐着口诀踏着步伐就来到江七月的面前。
嘴里不知道在念些什么,但见江七月在贴上那黄符之后便没有再动过,一时间众人禁声,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要说江七月是妖孽他们是绝对不信的,一来这人是大家看着长大的,虽然最近一段时间有些许变化,可到底经历了生死也正常不是吗?
江七月看着贴在自己眼前的黄符,心中冷笑连连。
差不多又过了一刻钟,那道士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没见江七月动过一下,心中不由得得意,看来还真是有妖孽存在的啊,以往他都以为自己是骗人钱财的江湖术士,今日这一场完全显示了他的实力。
“妖孽已被我困住,大家勿慌,你们这些见识短浅的乡民可知道与妖孽一起生活在一个村是多么危险的事?妖孽就跟畜生一样,毫无人性可言,你们一个个的非要等到被吃掉了才会醒悟?今日多亏你们村的江大爷找到我,除掉这个妖孽,你们村就太平了。”
那道士也是惯会哄人的,三言两语就把江金玉给带了出来,这些话说江金玉心里十分舒坦,他苦心经营了多年的好名声被江七月那个死丫头毁于一旦,他实在是难以释怀,今日他不光是要除掉这个死丫头,还要把自己的名声再挣回来。
“各位乡亲,相信大家最近也注意到了我们家的变化,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么多年我们家都是好好的,却从江七月掉下山崖死里逃生之后一切就变了,我们家接二连三的出事,大家不要认为是在看热闹,现在是我家,往后说不定就是你们谁家了,这妖孽最记仇,谁惹她不高兴了她就会找谁的麻烦。”
“江金玉,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们家的事全都是你们自己咎由自取,你们自己心术不正。”
白然原本是想看看这个跳梁小丑能做出什么事来,听着听着他就忍不住了,当着他的面这样说他的爱徒,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嘛。
长枫也是早就忍不下去了,要不是一直看着白老那边的反应,他早就把那个臭道士丢出去了。
今天这个场子可是他家主子的,就算是他家主子现在不在这里,他也不许别人这样砸场子。
“江姑娘,你就不要再玩了,再这样下去你爹娘都要被吓到了。”长枫转头又看了眼一直装作被定住一动不动的江七月,甚是无奈,这姑娘的心到底有多大啊,这种事还能玩~
江七月被长枫直接戳穿,有些不好意思。
“咳~咳咳~”江七月假装咳嗽两声一把扯下额头上的黄符,冲村民们赔笑,“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大家受惊了,我就是好奇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定住妖孽的,却一直都没想通,也可能是这东西对我没用。”
江七月说得轻松,道士和江金玉的脸色却是大变!
“你……你,你……”江金玉指着江七月你了半天也不知带该说什么,最后只得求助的看向那道士。
“这妖孽道行太深,我对付不了她,大家且等着,我这就去请我师父出山!”那道士到现在哪里还不明白这是为何,但是他绝对不可能砸自己的摘牌,说是自己看错,而是一口咬定江七月就是妖孽。
村民们也不傻,仔细一想便知道这中间的意思了,纷纷开始讨伐江金玉。
“我说江大爷,你这事做得也太不地道了吧,白老说得对你们家发生的那些事都是你们自己咎由自取,哪一件不是你们先欺负到别人身上,现在再来说这些,用心真是险恶。”
“我看里正一定要把这事好好解决,一个村里住着这样整天只知道算计别人的人,我们大家都住得不安心呢。”
不知道是谁提了这么一句,大家纷纷附和起来,想想也的确是这样的,谁知道哪天对方算计到自己头上来?
江金玉一张老脸瞬间变得苍白,抬手指着刚才说话的那人,“你,你拿了江七月什么好处,要这样害我!”
江七月冷眼看着江金玉,只见他的整条手臂都在颤抖,相信此刻他心里也是十分恐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