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等他们再取第三支箭羽,铺天盖地的箭雨已经落到了城头上,惊慌失措的家丁青壮顿时被射倒一大片,而那些经验丰富的老油条士兵却已经早躲在了墙垛之下,待第一波箭羽过后才站起来反击。
“找掩体躲起来,躲起来。”王统领怒吼着,可是到处都是惨叫,那些已经慌了神的家丁青壮那里听的到,只能慌乱逃窜,最终被箭羽穿心而亡。
那那些骑兵则是利用战马的灵活性很快就躲避飞来的箭羽,一轮下来,守城的人已经战死了数百,受伤的更是不少,而胡服弓骑也就是战死数人,受伤十几人,这还是因为他们没有盔甲防御的缘故,要是穿上盔甲,只怕那些青铜皮包裹的木制箭羽还破不了他们的防御。
弓骑从一边杀到另一边,再调转马头继续射箭,几轮下来,守军已经战死不下上千人,转眼就少了三分之一,当然大多都是没有战斗经验的家丁青壮,而那些士兵护卫则被箭羽压的抬不起头,只能躲在墙垛下颤颤发抖,对此,王统领也丝毫没有办法,一脚甩开一个抱着弓箭大哭的青壮,夺过其弓箭,就在在哪里搭弓射箭。
城外的弓骑见对方完全被压制,也不策马奔腾了,就在原地不停的弯弓射箭。
王有财见状大喜,大笑道:“哈哈,叛军也就如此,老子还以为他们长了三头六臂呢!现在还不是被压着打,杨将军,我的胡服弓骑压制对方,请你立即派兵攻破城门,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王将军,这叛军的战力与先前的严重不符,会不会有诈啊?”杨一怀疑道。
杨一心中有些疑惑,这守城的战力也太渣了点吧!这就是传说中的叛军?可这样的叛军能灭了他手下精锐近两万人马,还有张将军的两万人马?而且如果消息没错的话,这伙叛军先前还灭了一支数千的骑兵,难道这是叛军做的假象?
王有财也看的出这守城的战力确实与先前相差甚远,不过此时局势大好的他那里有心思想这些,不以为然道:“杨将军,你多虑了我记得我们来的路上有一处矿山被灭,里面的矿奴全都不见,只留下数百守卫的士兵尸体,相信这守城的就是那些矿奴无疑了,也只有这些没有盼头的矿奴才会加入他们,如我所料不错的话,叛军的正规军已经是在城中修生养息,毕竟他们一路奔波,从邯郸逃到这里,叛军也是人,本将就不信他们不疲惫,这一休整,叛军一时半会没能赶来的缘故,只是这区区矿奴也想拦的住我们数千精锐大军?痴心妄想。”
王有财冷哼一声又对杨一道:“杨将军,此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趁叛军正规军没有赶来,我们要赶在叛军正规军来之前夺下城墙,要不然那伙叛军占住城头,只怕我们只能等后面大军前来才能攻城了,他们的能力想必你也清楚,到时候只怕就算能击溃叛军,夺回安阳县,只怕将士的伤亡也极为惨重。”
杨一想想也是,便不再多言。
“将军,属下愿意率领我部下做先锋,攻破城门。”一个大汉小跑出来,单膝跪地抱拳道。
此人正是安阳县县尉,周县尉,从安阳县狼狈逃窜出来是他毕生的耻辱,他要一战一雪前耻。而且他也十分担心他没有来得及带走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