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又不是头一遭,每一次都说要成亲了,结果人家宁可投河也不娶她,都这份上了,还没做好打光棍一辈子的准备,太不自量力。
天黑之前,一行人下山,元卿凌听她们说各自负责的病人伤情处理情况,到了马车上便做一些简单的记录。
回到府中,她又进了书房里头整理好今天的病历。
今晚宇文皓也还没回来,深秋初冬的季节,天气渐渐转冷之后,福幼院那边要购置棉被棉衣,他都一一督办,自从出过麻风山的事情之后,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亲力亲为,不能假手于人。
京兆府管辖的事情多,案子也多,这一天天的他其实也忙翻了,可福幼院是没有专门的机构监管,要确实把福利落实,还是要盯着点儿。
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子时了。
刚好,元卿凌也忙好了,夫妇二人偷偷摸摸地进去看了一下孩子,然后牵手出去在廊前互相依偎着坐了一下,说说今日发生的事情,算是互相交代情况便回去睡觉。
翌日一早,元卿凌还是五更天起床,一行人又出发了,冷四爷没有跟着去,倒是容月去了。
宇文皓今日有早朝,四更天便出了门,所以,夫妇二人最近是忙得脚跟不沾地。
晚上,两人都略早了一点,在亥时左右就先后进门,回来之后,元卿凌还是进书房里做记录。
容月回到屋中,看到四爷挂在梁上,一副上吊自尽的模样。
她知道爷在练功,但是,爷只有在很无聊的时候才会练功,所以,便道:“爷,您怎么不出去走走?”
冷四爷一个窑子翻身落了地,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道:“不去,京中没什么好走的。”
“那要不明日您还是跟我们上山吧?”容月看他自己在府中待了一天,都仿佛要发毛的样子了。
“不去,累!”冷四爷显然也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