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对面的那人赶紧说:“既然魔刀跟刀谱埋在菩提树下,灵智大师去挖出来就是了,他还在找什么呢?”
乌邦没有回答,他自己拿起自己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
见乌邦不说话,那人又说:“既然灵智大师还在找,说明地狱魔王没有将魔刀和刀谱藏在菩提树下。”
郭长寿盯着乌邦说:“地狱魔王一定将魔刀跟刀谱藏在菩提树下,少爷是不会骗人的,菩提庙上一届那个老和尚就是地狱魔王。”
乌邦盯着郭长寿,心里有点佩服之意。这个郭老头知道的还不少,看他还知道些什么,乌邦心里想,嘴巴就紧闭。
那个人就问郭长寿:“那灵智还在找魔刀跟刀谱,不知道去菩提树下挖出来,他是个傻子吗?”
郭长寿盯着乌邦讲:“老和尚在菩提庙里住了六十年,最后圆寂了,他的徒弟将他的骨灰埋在菩提树下,可能,在埋他的时候,他的徒弟发现了他埋藏的魔刀跟刀谱,就将其拿走了,这样灵智还在继续找。”
乌邦还是不说话。
坐在他对面那人说:“灵智是上一届老和尚的徒弟,所以魔刀跟刀谱在他的手里,还是没有说清楚他现在为什么要找魔刀跟刀谱。”
郭长寿盯着乌邦问:“灵智现在还在找魔刀跟刀谱,自有他的道理,是吗,少爷?”
乌邦脸上有了笑容,自傲的。郭老头还是有很多事不知道,他心里很高兴。他大声干咳一声,道:“我师父不是地狱魔王的徒弟,所以他不知道魔刀跟刀谱埋藏在菩提树下。他来到菩提庙后,冒名了地狱魔王的徒弟灵智之名,目的就是找魔刀跟刀谱,地狱魔王的徒弟灵智对我师父说过,魔刀跟刀谱就藏在龙云山。前些天,魔刀再现。魔刀是被一个左半张脸上有刀疤的人在龙云山顶那颗菩提树下找到的,它是跟地狱魔王葬在一起的。”
“啊,脸上有刀疤的人!”坐在乌邦对面的那人惊讶的说。
乌邦见坐在他对面的这人很惊讶,就故意大声说:“是的,那人左半张脸上有一条刀疤。”
坐在他对面那人沉思了一会儿,说:“魔刀既已被别人找到,那灵智还找什么?”
乌邦瞪他一眼,大声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已经杀过人了。”
那个人一惊,立即问:“哦,少爷杀的哪个?”
乌邦恶眼一瞪,怒声吼道:“你听我说。就在魔刀被找到那晚,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人就来菩提庙里找我师父报仇,到底报什么仇我不知道。那晚好在师父的两个师弟一个师妹也在场,听他们口里老是在提八仙什么的。”
坐在他对面那人说:“八仙?莫不是说的八仙阵?”
乌邦点头道:“对对对,就是八仙阵,就是八仙阵。听他们说,当年的丁超,也没能击败八仙阵,反被八仙阵所伤。”
坐在乌邦对面那人说:“能使八仙阵的,只有江湖上号称八仙的八个人,难道,你师父他们是八仙中人?”
乌邦说:“是的,我师父对我说过,那晚他们就是用八仙阵跟那个人碰了一下。”
“碰了一下?”郭长寿目光一跳的盯着乌邦。
乌邦说:“是的,就是碰了一下,一碰,那个人就弹开了。”
坐在乌邦对面那人说:“弹开?难道那个人没有受伤?”
乌邦答:“是的。”
郭长寿说:“厉害,八仙阵果然厉害!”
坐在乌邦对面那人想说话,但乌邦不给他机会,乌邦大声说:“当然,八仙阵天下无敌。”
郭长寿说:“魔刀也果然厉害,刚刚得到魔刀,就能跟八仙阵打个平手。”
乌邦盯着郭长寿说:“是的,如果他练成魔刀,八仙阵就敌不住了。”
郭长寿问乌邦:“你那两位师叔是不是常年坐在龙云山菩提树下下棋的二位居士?”
乌邦点头答:“是的,他们是我的三师叔和四师叔,他们长期坐在龙云山顶上的菩提树下下棋,听他们说在守什么秘密,这个秘密前些天又被找到魔刀跟刀谱那人取走了。”
坐在乌邦对面那人听的浑身一震,脸上露出紧张和不安,他眼睛紧紧盯着乌邦。
郭长寿的眼睛在不停的眨动,口里慢慢讲道:“那是什么秘密?”
乌邦摇摇头答:“不知道。不过,那个秘密后来又被我师父找回来,被我三师叔毁灭了。”
坐在乌邦对面那人一听,脸上紧张和不安的表情不在了,脸上又有了笑容,他说:“后来那个人怎样了?”
乌邦说:“本来那个人走了,不知为什么他又回来了,又要跟我师父他们打,要破他们的八仙阵,我看不惯,心里一气,就跑上去给他一拳,他就被我五雷拳打得飞了出去,还把菩提庙的院墙撞出很大个洞。”
那个人不相信的问:“他就没躲,没给少爷一刀?”
“少爷是偷袭的,趁那人跟张果老他们对峙的时候,注意力全在张果老等人身上时,上去突然一拳,‘嘭’‘嗖——!’飞出去‘嘭’撞在了菩提庙的院墙上。”郭长寿绘声绘色的说。
乌邦脸就变了色,恶眼瞪着郭长寿。
坐在乌邦对面那人立即问:“是这样吗,少爷?”
“放你妈的屁,老子是那样的人吗?偷袭,这样的事老子做得出来吗?老子是什么人,在这乌龙镇上横着走的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跟人打架,老子明刀明枪的对着干,谁会耍这下三滥的暗算偷袭。”乌邦大骂郭长寿。
郭长寿不生气,微笑着看着生气的乌邦。表情看上去像在看一个傻子,一个疯子。
乌邦更气了,嚯的一下站起来,握紧双拳,对郭长寿恶声说:“老子今天用五雷拳打你一拳,看把你打不打得飞,看我是不是在偷袭,你给老子站好。”
坐在乌邦对面那人赶紧起身拉住乌邦,口里说:“少爷莫生气,少爷怎么会偷袭人,少爷永远不会做那下三滥的事,我相信少爷,少爷坐,请坐。”
乌邦就气呼呼的坐在板凳上,脸偏向一边。
坐在他对面那人就说:“那人一定经不起少爷一拳,少爷一拳能打死一头牛,那人一定被少爷打得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乌邦鼻孔里重重地哼了声:“哼,岂止爬不起来,是永远爬不起来。”
“哦?他被少爷打死了?少爷说的杀过人就是杀的他!”那人惊讶的问。
乌邦一脸的自傲,说:“哼,那还用说。”
坐在乌邦对面的人立即说:“既然得到魔刀的人被你打死了,那魔刀和刀谱就落在灵智手里,少爷的师父为什么还要去找魔刀和刀谱?”
乌邦气呼呼的大声说:“他哪里是找魔刀和刀谱,是躲在一边悄悄的练魔刀,哼,以为我不晓得。”
郭长寿站起身走开了。
坐在乌邦对面那人也提着酒壶走开了。
乌邦喝干壶里的酒,就站起身走了出去。郭长寿没有追出来找他要酒钱,他从柜台后拿出一个本子,用笔在上面记了些什么。
那个坐在角落里喝酒吃花生的人,这时候走到柜台前,对郭长寿说结账。郭长寿看他一眼,发现这个人是个陌生人,而且一双眼睛小得如绿豆,眼里尽是贼溜溜的光芒。郭长寿看着他,心里动了一下。他告诉这个人多少钱。这个人把他的酒账结了,就走出茶酒楼,尾随乌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