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照奇这么一问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夏半黎这里来,夏半黎疑惑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所有人一笑之后,把目光聚精会神全她聚到了赵照奇身上。
夏半黎淡淡一笑,借着衣袖遮住,指尖金针一出,悄无声息的扶着赵元隽的手臂,脸上也是一幅好奇正在看着赵昭奇,等待他回话,手中却是出手极快,不需看穴,己是快出急电的,连续刺了三针在赵元隽的手臂上。
赵元隽正被儿子勾出了好奇心,勾着眉头,含笑看着他还能说出什么话来,完全没查察到手臂了微微一酸又是痛。
赵东泰也是疑惑不解的看过来:“啊,照奇你说吧,你觉着到底是说的哪里不对头?”
在这说话的空档中,夏半黎手中金针一收,己是收回了袖中,浅笑吟吟的看着赵照奇等着他的回答,低敛的眉眼中深藏的笑意。
赵元隽这一次可是要让温雪心母女三人大吃一惊了,好男儿,开弓能拉八十斤,百步能射柳叶片儿,这几针下去,只取了三个穴位,作用是鹰的眼力,熊的力量,豹的准度,呵呵,赵元隽虽是从不练武,可血脉中到底还是武将的血呀,一鸣惊人不奇怪呀
赵照奇摊开双手,一脸不服气,仰着小脸看着他们说:
“祖父,父亲,母亲,姐姐出门三年,还攒下了私房钱,我在府中三前,怎么一个铜板儿也没存下呢?这可是不对头了,不行,我要好好问问姐姐!这私房钱都是藏在哪里呀?明日里我也要存上几个铜板的私房钱,将来给姐姐当嫁妆。”
赵照奇眨着一双黑亮的眼眸,蹭到了夏半黎身前,凑过小脸去,缠着她问:“姐姐,你倒是给我说说呀,你这私房钱怎么藏起来的呢,又是藏到哪儿了呢……”
说完了这一句话,赵元隽眨着一双黑葡萄似的黑眼眸,绕到夏半黎面前说:
“呃,噗哈哈哈照奇呀,你可不能跟你姐姐去学这个这个不好学私房钱都是女子的本事,你学不会的,还是跟着爹好好学学,怎以给你姐姐争嫁妆银子吧!”赵元隽哈哈大笑,心头原有的那一点迟疑也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拿着银枪头在心中踮了踮,出手如电,飞枪疾射!
大门上一只飞枪明晃晃的闪着银光,正刺入门上,又厚又沉的大门颤动着,幸而那大门是铁的,只是扎了个小眼,若是木门,早己是刺透了。
“啊!中了,中了!”赵照奇大笑着指着大门,白石灰粉画出的圈儿里,正中着一枚银枪,赵照奇高兴极了,又跳又叫,转过头看了一眼夏半黎,眨了眨眼一双黑亮的眼眸中闪着精光:“姐姐,父亲太历害了!比你说得还要历害,父亲是文武双全,入朝大学士,沙场大将军。”
门后的温雪心三个人吓得脸色全变,眼白突着直瞪着被躲穿的那个孔,银枪头发出刺骨的寒气,那耀光的利光直把三人吓得手脚发酸,几近要摊倒在地上。
赵晚晴差一点尖叫出声,被赵晚然眼疾手快拿过温雪心的心直塞到她口中,堵入了她直入云霄的惨厉尖叫声。
赵晚然自己也是吓了个脸无人色,心跳过二百,仍是努力平复着突突的心跳,略有结巴的说:“你,你,你闭嘴,不能出,出,出声。”
温雪心被赵晚晴那尖牙咬着手背上一道鲜明的血口子,闭着声痛叫,忙不叠把手从她手中抽出来,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哎哟,这是倒的什么霉呀!你爹他怎么了?鬼上身了吗?就他那把力气,拿个笔杆子写几个大字还手臂酸疼,怎么可能这一出手就把这么厚的门给刺出个洞呀。”
赵晚然也是奇怪,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好在那只枪的位置是在她与温雪心中间,并没有直刺到她眼前,不然,真是要吓死她了,可就这样,也是吓得她少活十年。
她努力安慰着温雪心说:“没事,娘,你也听到了,他们己是划出了一个圈,现在这个枪尖就在这里,只要我们躲过这个位置,那就没事了。”
“对对,没错,没错。”温雪心连着重复两遍,缩着身子,脸带惊惧的向着寻枪孔周围躲了躲,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