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半黎冷着眼着简维扬,这个男人就是这么虚伪,披着一张兔子的画皮,里面就是狼子的野心,随时都会扑上来,把人吞得骨血不剩。
与简江夏那种狠毒在内的狐狸相比,简维扬更加嚣张的明白张胆。
“我再说一遍,你想说什么都随便你。快滚吧,不送!”
夏半黎白了他一眼,简维扬这人是软硬不吃的,她要是真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中,那也不是她求他,他就会心软放她一马,如果他手中真有什么把柄的话,他绝对会撕下她二斤肉来生吞了。
“噢,你就这么有恃无恐?肯定简太清对你深信不疑,一心一意?”
“我不相信他,难怪要相信你?”夏半黎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你没病吧的眼神。
“哦,我听说简太清很看重兄弟情。如果我告诉他,关于他兄弟的一个秘密呢?”简维扬笑得开怀,一只脚搭上夏半黎的床,上半身向着夏半黎靠过来,算准了她会屈服的精明。
“你想说什么是你的事,说完了有多远滚多远,看到你,我就有一种扇你耳光的冲动。”夏半黎一巴掌推开他,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她对他要说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
简维扬也不生气,桃花眼上挑着,单手摸了摸着下巴,笑着说:“你鬼上身的事儿,简太清真就不在意?不巧了,有天夜里,我正巧在阁老府上串门子,四处闲逛时,凑巧看到有人发烧到人事不醒,满口匪夷所思的梦话,都是些不足与外人说的事儿。”
“太子也说是梦话,那自然是不足为信了。”夏半黎冷着眼,简维扬这一句话就是威胁她了,前几天,她确是在简维扬的府上受了风寒,发了烧。她那时也梦到了自己前世时,虽是烧得糊涂,可意识中也查察着旁边好似是有人,该死,那人居然是简维扬!
“如意,你出去门口守着。”夏半黎面色一变,握紧了拳,简维扬这话,能否相信,还要考究,她也不可随意就让这小狐狸给诈了。
“是。”如意神色也是一变,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在夏半黎的目光中一句也没多说,沉默地转身走了出去,细心地把门带上。
简维扬见如意出去了,笑着坐进靠着夏半黎躺着的座边,伸手托住自己的下巴,打量着夏半黎的神色,笑着向她伸出手,说:“夏半黎,你果然是个识时务的女人。”
“哼,简太清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你就是说给全天下的人知道,也没有什么。”夏半黎冷笑道,一把掌打掉他讨人厌的爪子,往后避开,满眼的厌烦。
简维扬不以为意,上身前倾,干脆又贴了上来,手扣着夏半黎的下巴,低叹一声说:
“果真是个聪慧的女人,用我这双阅人无数的眼看一下,就可以肯定,你绝对不是那个戏班子出身的‘夏半黎’!”
“滚开!”夏半黎冷着眼,一声低斥着打开他的手,要不是腿受了伤,行动不方便,她早就一脚踹断了他的子孙根。
简维扬桃花眼一勾,笑如春风,一把将夏半黎的手拉住,凌厉的目光对视着她的眼。
夏半黎亳不示弱,冷眼看着他,手指一动,直扣住他手上的穴位脉门,向后一甩,简维扬闷哼一声,脸上一丝痛楚飞快闪过,甩着酸麻的手,笑得更加张狂,手指紧扣住她的下巴,“牙尖嘴利的小母猴,是比赵晚晴那空有一幅皮事囊的蠢妇有意思的多。”
夏半黎冷下了眼,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简维扬好好的凤凰男不当,这是来找死的是吧!
简维扬笑得更得意了,夏半黎手指在简维扬腰间穴位上狠狠掐扭着,人身七大痛穴之一,足够让这简维扬上点记性了,她现在厌恶地恨不得把他活活掐死,扬了灰。
简维扬闷哼一声,夏半黎的手指甲直掐进他穴中,狠狠地旋转刺了二寸,剜开一道口子,鲜血顺着侵湿了他的衣服,从后面看,就像绽放了一朵血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