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时在险滩边听得渔家人议论的时候,韩惊月心中便有了些猜测,只是没有证据。
白玉彦没有直接回答,“等二位到了外头就见分晓了。”
这段路仿佛有些漫长,四面的奇兽看见白玉彦走来仿佛恭敬地低头呜呜唤了两声,远远地能瞧见几户木屋。
“前面就是了。”
韩惊月不言,越往前越能瞧见,虽说是几间不起眼的木屋,却透着几分雅韵。其中门前站了两位小童儿,见得白玉彦来了垂手行了礼。
“其他几位先生都不在,你们且随我来吧。”
韩惊月同沈远风便跟着进来了,瞧见案桌上斜插着兰,梅等草木,雕花木窗棱上放着香炉,屋内散发着令人安神的檀香。迎着西边将要下落的斜阳处放了一把矮琴。
前朝曾有名士于竹林处隐居,后被迫害,死前一曲琴音,“世间再无此丝竹声!”
“先生是随了玉林先生羽化了?”韩惊月忍不住问出心中猜测。
观人相,预知前事,甚至能读人心,怎么看都不像是寻常人。此地又存着上古神兽,对白玉彦心怀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