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笑歪头听着,好一会儿才理解徐则的意思,小眉头不自觉蹙起:“当君子要往肚里憋气,要憋的能撑船才行,好难呀!”
当小人就不一样,不用管别人说啥,自己开心就好。
徐则看出了她的想法,反过来问她:“你方才所说的花花娘,她在你们村子里风评如何?”
秦笑笑拧起小眉头,提醒道:“先生,您之前教我不可在背后论人长短,现在是您问我我才要说的,您不能凶我~”
徐则盯了她一眼,轻咳一声:“你如实相告,为师不凶你。”
秦笑笑放心下来,小嘴儿一张模仿起二婶赵草儿的话:“哎哟,那女人长得丑,心也跟她的脸一样丑,总觉着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个鳏夫吃了大亏,就可着劲儿的作贱花花。要说花花不是她生的,不把花花当亲生闺女疼也没啥,恶心就恶心在她贪图花花外家送给花花的好东西,在人家面前装的跟孙子一样,打量咱们不知道她是个芝麻汤圆儿……”
小丫头比苦命的花花小好几岁,两人玩不到一处去,但是对于花花的处境,她从其他小伙伴和大人们的议论中知道一些。
对于更不熟悉的花花娘的为人,也只能从大人们的议论和评价中了解一二。因此,小丫头就把赵草儿所说的话模仿了一遍,还别说,模仿的挺像。
徐则无言的看着自己的学生,总觉得她小小的脑瓜里装有太多他所不知道的东西。
秦笑笑不知道他的想法,模仿完赵草儿就用自己的话总结道:“花花娘的心肠不好,对我们小孩儿也凶,村里好多人说她坏话,干啥事都不喜欢跟她一起。”